高澈的语速越来越快,他严厉的说道:"当下税收不足,为了维持军队就得平摊农夫,农夫破产,成为佃户,收税变得更低,军队没有粮食,我们就默许他们自己去抢,结果更多的百姓破产,如此循环,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灾害无法救济,只当是无事发生,百姓实在无法缴纳税赋,就派大军去屠杀村镇,抄家灭门…。
高澈越说越是激动,忽然间,他的脸上出现了些疲惫,无亲的闭上了嘴。
高湛此刻还有些惊诧,高澈所说的这些,他知道些大概,可还真的没有认真的去看过。
情况不至于恶劣到这种地步吧?
高涖幽幽说道:“老九啊,连刘桃子都能看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你怎么就看不透呢?"
高湛忽有些生气:
最近,他听到这个名字就生气,可不等他发作,高激又说道:“在高开晋阳的时候,陛下曾问我,你和太子谁能继承大统。
高湛怒气全消,眼巴巴的看向了他,“兄长是怎么说的?
我说若是你继承大统,更有利天下。
高湛愣住了。
他茫然了片刻,瞬间清醒,愤怒的质问道:"兄长!!怎么可以为了我去冒这么大的险?
若是因为我的缘故,使陛下加害于你,我还有什么颜面存活啊!
兄长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去危吗?"
这下,高浓愣住了,他似是来到了个陌生的赛道,
高湛主动走上前,拉住他的手,生气的训斥道:"兄长往后可勿要再做这样令人担心的事情了!"
高澈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高湛赶忙令人拿来酒菜,给自己挚爱的兄长压压惊,他不顾高的反对,愣是通着高澈坐在上位,自己则是亲近的坐在他的侧边,为他倒酒服传。
兄长,还记得年幼的时候,你总是跟那些大儒读书学习,有一次,有个博士妻罚你,我就用鸡子洗了他一身!!"
高湛笑着说去年少时的事情。
高澈坐在上位,眼里也有些回忆,“是啊,我记得大兄将你得够呛,好几天都不能下床…。
"哈哈哈,是啊,那博士是大兄特意请来的,结果被我这么一弄,非要走,我躲在二哥的床下,被大兄揪出来,打得可老惨了。
高澈点着头,轻笑着说道:"我想起来了…你那个时候,就跟延宗样,顽劣不堪啊"
"哎,五哥此言差异,延宗可没我长得好看,二哥倒是像他…。
"哈哈,你这厮。
兄弟二人亲密的闲聊,半个时辰之前,试图谋杀的是这对兄弟,此刻亲密无间的,亦然还是这对兄弟,对权力的欲望使兄弟变成仇人,又使仇人变作了兄弟。
高湛吃着酒,忽然问道:“兄长还与刘桃子相识?
高涖放下了手里的酒盏,认真的说道:“素未谋面。
他又说道:"前段时日,高延宗前来,说是保护我前往邺城,嘴里总是提起那位刘桃子。"
“而方才,保护我的那些人里,许多都是成安口音。
高湛的眉头皱了皱。
高涖继续说道:"我先前以为他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不可轻信,如今看来,是我错矣。
“哦?
"兄长何出此言?
"当初陛下想让他进征西将军,持使节,担任朔州刺史,都督朔语,燕等六州诸军务。"
高湛当即被吓了一跳,“什么??"
高澈又说道:“是我劝谏,让陛下改变了主意,重新设立北朔北恒没给他刺史和持使节。……也是我请求将斛律羡跟暴显分到他的身边,让三人一同防御又彼此对立。
高湛擦了擦颜头的汗水,还好没成。
他争那两个残破的州都闹出这么多的事情,要真做了六州大都督,那还了得??
高澈说道:“他肯定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可这次,他还是派人救了
家
说起这件事,高湛有些不自然,好在高却没有深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