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望看到他,犹如看到希望:“善渊叔,救我”
姜时看到他,跟他招手:“善渊,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好咧,小师祖。”
“你回去告诉陈述,陈颂是我的人,陈军望让他不痛快,那他儿子也别想痛快。”
善渊看着她身上陡然散发的冷意,猛地点头:“放心我给他带过去,这人我带走?”
“人带走,自行车就当赔偿留下了,顺便看看身上有多少钱,袁奶奶们受了气,总得赔罪不是。”
“好。”
善渊可是最听他家小师祖说的话,这不麻利的上前搜身,找到了五十块钱跟两张工业票,三张鞋票。
姜时这才满意的打了个响指:“好了,小老头你把人带走。”
陈军望被他拖着离开的,岳清边擦着眼泪,一边小跑着跟在身后。
只是看着离去的人影,袁志行跟袁志尚哭丧着脸,这吹出去的牛得咋办?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各自忙碌去了。
姜时要是知道,铁定委屈,她就是把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咋就是吹牛了呢!
看热闹的人离开了,只留下当事人陈颂看着家人的背影发愣。
“是不是很感动?!”
低头看到姜时从他身后探头,一双眼睛,正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心头一暖,摸了摸她脑袋:“嗯,有你有家人的感觉很好。”
“那是!”
“你倒是一点不谦虚。”
“哼!”
陈颂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饿不饿?要不要再去买点吃的。”
“我想喝北冰洋。”
冰冰凉凉的,她第一次喝就喜欢上了,不过于秀英觉得喝多了不好,一直不让她多喝。
“好,走~”
十月十日,寒露一过,天气就变凉。
好在9月份售冬煤的时候,于秀英囤了不少。
就这,还是上头来给她办理房产证过户的时候,街道主任好心提醒她的,不然她还真的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房产证上写的是姜时的名字,当初上战场时,她就把止血药方给了军方。
曾有人问她,这都是家里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药方,怎么如此轻易就给出去了?
她的回答让很多人都震惊。
“药方在我手里发挥的价值太小,只有给国家、给到需要的人才能一代一代传承下去,如果只在本家传下去,总有一天这药方会失传的,别说不信,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