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让陈颂把人先带上车后。
“这位同志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知道这次是什么案子吗?”
“不知道”
“那名钟意要送给你家老刘的是他媳妇,那人啊,是二婚,前头有个丈夫在她坐月子的时候没忍住欲望闹大了,孩子早产,他们杀了这个早产儿,那孩子叫鸭蛋,跟你家小儿子差不多大,是为了保护她妈妈,结果被她妈妈掐死的。”
陆蓉身子晃了晃,声音透着一股绝望:“死死了”
“死了,尸体被钟意搬回老家,埋到了他们村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人坟墓里。”
“埋人墓里?”
“嗯,那老人跟他家有点纠纷,他不想那家人好。”
陆蓉再也站不住,被眼疾手快的姜时扶住了身子:“我之所以告诉你,是想说有些事情,及时止损才是王道。”
“你你知道什么”
“他敢那么做,肯定不是第一次,或许你不知道,但是你哥哥就肯定知道。”
陆蓉浑身都在颤抖,她发现眼前的姑娘可能说的都是真的,她也确实是得回家一趟。
“谢谢你同志,我知道这些事情,你不能说的,但是”
“没事,你能想开就好,我还要去抓人。”
“好。”
陆蓉送走姜时后,都顾不得伤心,连忙带着两孩子回了家。
陈颂跟老严把刘主任带出去的时候,一点都没给他遮掩,他手上发着冷光的手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到。
当天晚上就在厂区的家属院流传开了
三人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去找前夫。
当看到前夫现任妻子的脸庞时,姜时发现她的这场婚姻,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鸭蛋的悲剧,一半是余悦造成的,一半是他造成的。
“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前夫叫任云海,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三位警察,眼神时不时往身后飘。
“我们来跟你聊聊关于鸭蛋死了的这件事。”
“你们有病啊,鸭蛋死了,你们不会换成鸡蛋鹅蛋啊。”
任云海脱口而出的话,让三人都沉默了,他们心里越发心疼那个叫鸭蛋的男孩。
“鸭蛋是余悦跟你任云海的儿子,叫任丘。”
任云海停顿了几秒后,马上否决:“你们胡说什么,我没有儿子,我只有一个女儿,在任夏,在屋内写作业呢。”
心里却早已经将余悦骂的狗血淋头,只是此时不好发作罢了,他打算等这群人走了之后,自己再偷偷找个时间好好找余悦算账。
姜时看他的样子,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你不用想着去找余悦了,人就是她杀的。”
“余悦那个蠢货敢杀人?!”
任云海条件反射的贬低余悦,刚说完就暗道不好,眼前三人戏谑的眼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