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陈醒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已经有些颤抖。
陈清扬沉声道:“哥哥……死了。”
啪的一声,陈醒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信件从指尖滑落,飘在了地上。
他双眼怔怔,有些不敢置信,有点了然。
“什么……时候的事?”陈醒喉咙有点紧,说出来的话有了些变音。
“前年冬天。”
“前年……前年……”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死了这么久,自己才知道这个消息,妄为父亲。
“你先下去吧。”陈醒戚戚道。
陈清扬行了个礼,从地上起来,离开了陈醒的书房。
陈醒望着外面的天,眼眶还是湿了。
玉衡……玉衡……
那个抱着自己退,奶声奶气叫爹爹的小肉团,已经……没了。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这句话,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邓徳鑫。”
“在,主子。”
“去查查他的事。”
“是!”
……
在楚天意这件事情之后,楚君唯对唐砂愈发客气,甚至有时连对视都不敢和唐砂对视。
终于唐砂忍不住了,逮住楚君唯就问到:“唯唯,你怎么回事?最近和我生疏了些呢?”
“没有。”
“分明就有。”唐砂撑着自己下颚,盯着楚君唯。
“还不是因为公子长得太好看,我怕闪了我的眼睛。”
“噗~”唐砂憋住不笑出了声,“哎呀,小唯唯嘴巴越来越甜了。”
“那你要不要尝尝?”楚君唯眼睛一亮。
唐砂:……
她好像被撩了。
……
“我嘴甜吗?”
“甜。”
“那你要不要尝尝?”
无释:……
莲心看无释吃瘪,高兴的跳着跑开了。
在北方,莲心无释而是一前一后,行走在这无边无际的大草原。
风吹草低见牛羊。
草原的落日,要比莲心见的任何地方的都好看。
在落日勾勒出了前方巨大城郭的线条,远远看着像是一只在草原上巨大的怪兽。
怪兽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人们自己走入其中。
“师父!前面就是北启的都城,临天城了。”莲心指着前方的城池,回头对着无释喊道。
无释和莲心已经在外流浪快两年了,这两年发生了各种各样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