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苏雾点头,抚了抚手中的王八壳子说,“来之前我冒着生命危险,给她算过一卦,此行有惊无险。”
“那就回去睡觉,我来贴身保护小师妹。”白雪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说。
这一夜,池雨可以证明,她的确是贴身保护的。
直接把自已当成了枕头,贴得那叫一个近。
玄月宗小院。
一道黑影闪入院子内,摘下蒙面巾,露出一张便秘脸来。
她正是玄清。
方才亲自出手伏击池雨,本以为万无一失,不曾想竟然还有人在暗中保护她!
为了不把动静闹大,玄清一击不中便选择了撤退。
“可恶!”
她重重地将蒙面巾丢在地上,踩了又踩。
显然是把它当成了池雨来发泄。
“师妹,何事如此焦躁?”粗犷的嗓音响起,一名疤面老者,从暗处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来收账的
来人正是玄清的师兄高得鼎。
本来这次他打算找机会收拾那云溪宗柳无极一波,结果得知此次他并未到场。
高得鼎下意识地认为,对方应该是怕了自已,所以这才没敢来。
准备找个日子亲自去云溪宗,当众打他的脸。
“唉~”玄清叹了口气,“我刚才去收拾那个死贱婢了。”
“失败了吧?”
“嗯~”玄清闷声点头。
“糊涂了不是?”
高得鼎摇了摇头,捋着八字胡分析起来,“那池雨此番表现如此亮眼,月老头肯定会暗中派人对她进行保护,
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怎么可能成功?”
“确实是我欠考虑了。”
玄清咬了咬牙,一脸的不甘心,“但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嚣张的嘴脸!真的,你不知道有多可恨!”
玄清做梦都想将池雨大卸八块。
只要一想到她混得越发风生水起,玄清心里就跟有一窝老鼠在爬一样,难受得不行。
“师妹,你若是真想要她死,何不让那个人出手?”高得鼎面带微笑说。
那个人……
玄清皱了皱眉,略微思索片刻后,缓缓点头。
确实,以他的身手以及在云溪宗的地位,想要弄死那个贱婢,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罢了,只要能弄死那个贱婢,付出再大的代价都值!
下定决心后,玄清拾起地上那被踩烂的蒙面巾,抖掉上面的泥巴,往脸上一蒙,再度消失在黑暗中。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