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了这一层意思,但刘助还是说:“贺少放心,我会做好分内的工作,只是公司现在离不开纪总,只有了解了纪总现在的身体状态才能对后续的工作进行安排。”
办公桌后的人似乎地嗤笑了一声,把文件磕在办公桌上,缓缓站了起来,黑眸看着桌上的日历,似笑非笑地开口:“刘助是觉得我处理不好这些工作吗?”
刘助眉心一皱,“不,我相信贺少能处理好,今天会议上贺少的各项安排都很好。”
经过今天一天的证明,贺肖对集合的了解丝毫不亚于他,而且工作能力很出众,根本不需要质疑。
“那刘助这么急着要纪总回来是怎么个说法呢?”贺肖说着舌尖舔了舔后牙槽,又继续说:“……你们纪总,挺累的吧,就当他放个假。”
刘助还想开口,但又听贺肖说:“刘助应该是个聪明人。”
刘助到嘴边话在那道冰冷的目光下又咽了回去,心里对纪言郗的担忧又多了一份。
贺肖走后,刘助看着那扇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我是个聪明人吗?
不聪明,只是也不忍心。
贺肖走后,纪言郗机械如木偶,如机器的生活他都看在眼里,至于贺肖,这次再见到的时候很明显也不对劲。
如果这是个契机,自己只能祝愿他们能治愈对方。
……
“咔哒”,紧闭了几乎一天的门终于再次被打开,只是这一次纪言郗没有抬起眼。
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最终站定在床前,锁链被撩起,纪言郗的下巴也随即被一只大掌捏住,拇指在他唇上辗转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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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言郗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又无法反抗地姿势跪趴在床上,身子在剧烈地往前耸动着。即使牙关已经咬得够紧,难耐压抑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溢。
好脏。
自己欠他的到此时也该还完了。纪言郗如是想着,眼尾激红的泪不断滑落。
天明成了纪言郗此刻最奢望的事情,因为天亮了,或许这场侮辱式的索取就会停下了。
……
纪言郗似乎真的成为了贺肖的泄欲工具,被囚禁起来的泄欲工具。
他脚腕上的锁链没有再解下来过,只是换了一根长一些的,足够纪言郗在主卧内走动的链子。
乔安也好像不在了,第一天的午饭是乔安送进去的,可自第二天开始,纪言郗能见到的人就只有贺肖一个了。
贺肖似乎也不再管纪言郗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晚上回来后会雷打不动地强制着纪言郗做那事,做的同时说尽难听的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周,一直到纪明川回到家。
纪明川需要户口本复印件,但是联系不上纪言郗,问刘助也支支吾吾的。
纪明川心里不安,怕他哥出事就买机票飞了回来。
彼时,纪明川推开自家大门,离开前萧条的院子因为盎然盛放的花木而有了些许生机,但他没有那心思去欣赏。纪明川看着那扇开着的门,三步并作两步地穿过院子跑进一楼。
一楼安安静静的,没有了以前的生活气息,像很久都没有人居住过了的样子,但门口是打开着的,意味着他哥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