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你进宫的时候,我说过,要让你坐着轿子的,可……我没做到,这回你在宫里定是吃了苦。”
江宴舟说完,便把脸埋进了苏唱晚的掌心。
江天芯出疹子的事江宴舟已经知道了,连她都被人坑害,苏唱晚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呢。
在江宴舟的想像中,苏唱晚在宫里就是被别人欺负,却不敢还嘴的小可怜。
苏唱晚却没想到江宴舟会提起这件事,当时只以为他是随口一说,中二嘛,多少都会有些说完就忘的豪言壮语。
可没想到,苏唱晚都忘了,他居然还记得。
“谁说你没有做到,我们这一辈子还长着呢,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坐着轿子进宫的。”苏唱晚冲着江宴舟甜甜地一笑,“你说呢?”
被苏唱晚笑得有些晕乎的江宴舟,听到这一句,又抖擞了起来,铿锵有力地说:“晚晚,早晚我会让你坐着轿子游御花园。”
苏唱晚:……这,大可不必!
“重新说。”苏唱晚嗔怪道,“坐着轿子游御花园,莫非我有腿疾?”
江宴舟一想,也是,连太后也是年老得走不动了,才会坐着轿子游御花园。
江宴舟伸手理了一下苏唱晚鬓边有些微乱的碎发,然后一脸郑重地说:“晚晚,总有一日,你在宫里会想坐轿就坐轿,想走路就走路。”
苏唱晚“扑哧”一下乐了,然后点头道:“这个好,那我以后就仰仗夫君啦。”
“夫君”?江宴舟手一紧,呼吸立即急促了起来,她叫自己夫君呢。
“晚晚,可,可不可以再,再叫一次?”江宴舟颤声道。
苏唱晚不禁脸一红,她虽然芯子是个现代人,但也是懂得害羞的呀。
不过,现代的女孩子好多叫男朋友也叫老公的,而且叫得也挺顺溜的。
苏唱晚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调整,才开口道:“夫君!”
到底还是没太习惯,又是被特意要求的,苏唱晚真的觉得略有些尴尬。
可听在江宴舟的耳朵却,那声音却轻轻柔柔飘飘乎乎的,似是带着勾儿似地勾着他的心。
那个声音,便是从眼前这张略有些干,但香软粉嫩如丹霞般红艳的嘴里说出来的。
江宴舟不由自主的,伏下身子,轻轻吻上了苏唱晚的唇。
刹那间,苏唱晚眼前一暗,然后整个人进入一个昏眩状态。
我,是不是又发烧了?苏唱晚不停地眨着眼睛。
但渐渐,苏唱晚脑子便有些清醒了,感受着嘴上一动不动的热度,她渐渐发现江宴舟,他完全不会……
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可,自己好像也不怎么会。
苏唱晚其实都有些怀疑在现代的时候,和那个竹马算不算是接吻,牙齿好像都磕着了。
正纠结着,一个小小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过来:“爹,我娘是不是死了?”
嗯?江宴舟和苏唱晚中间立即像是装了一个弹簧般,瞬间弹出一米远的距离。
苏唱晚抬手就将帐子盖到了自己脸上,太丢人了,会不会教坏孩子啊。
江宴舟则回头看着江慎,这小子实在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