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还有一点不死心的问:“那我的妻子是……”
道土知道自已必死无疑,直接转过头不吭声。
【妻子什么妻子,那就是一个和县令妻子身形相仿的人假扮的,再加上刻意模仿的声音,隔着一个屏风就把一个县令骗得七荤八素的。】
好了,明白了。
任长风背起手:“你亲眼看见过你死去的妻子吗?”
县令:“当然见过!”
任长风:“你确定那个隔着一个屏风的人是你的妻子?”
县令:“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只要找一个身形和声音相似的人就行了。”
“那妖孽呢?”
看着还在执着的县令,许瑾瑜忍不住抽抽嘴角。
【这个黄皮子精是绕不过去了吧!就算是黄皮子也是有自已审美的,在我们人类看来是美人,但是在黄皮子看来说不定就是一个没毛的怪物呢。】
扔了一根铁棍子就算是斩孽龙了
“哦,那个妖孽只是一个背锅的,至于引雷术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把戏……”
内卫面无表情的重复着许瑾瑜的心声,挑拣能说的说出来。
县令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也就是说自已从开始就被骗了。
那个捧着符灰和铜钱的汉子也走了回来:“这位大人,那我这个符灰……”
“哦,那个符灰其实是解药,你娘子根本就没有病,所谓的病是被这个道土下了毒。”内卫继续面无表情的解释。
“啪!”
汉子手上的东西掉了,满面愤怒的冲向那个道土。
“我的娘子好好的,你为什么要给我的娘子下毒。”
“当然是为了骗钱啊!你为了求这个符灰,花了多少钱?”
“五两银子,是我家所有的积蓄。”
“好啊,我爹当初的病和你娘子的也差不多,是不是也是这个道土下的毒。”一个年轻人愤怒指着道土说道。
【是啊!可惜你因为钱不够,所以你爹被毒死了。】
内卫:“……”
愤怒的百姓又增加了一个。
随着许瑾瑜的心声和内卫的解释,愤怒的百姓把那个道土淹没了。
要不是内卫的手快,这个道土还有没有命在都是一个问题。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查封道观,道观里的道土全部投入大牢,这些道土为了捞钱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人人手上都沾着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