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时继续懵逼。
慕梓寒:“可问题又来了。”
蒙时:……
“夫君的毒,手腕一瞧便知。”
可周璟每次出门,总要虚虚弱弱的抬手捂住心口,或是学着慕衍咳嗽,十次有五次,衣摆往下滑,露出手腕那么一截。
不知怎么了,慕梓寒现在的思绪格外清晰。
以前那些从来没特地留意的事,在此刻全都串联在一起。
“他是刻意为之混淆视听,让暗中的人怀疑。”
蒙时懵逼。他知道的实在有限。
毕竟周璟心思深沉,这些事不会和他一个治病的说。至于他知道掩盖中毒,无非是周璟需要他来配药。
“这……这样的吗?”
慕梓寒吐出一句话:“不出意外,下毒的人就在京城。”
蒙时:“为何这般说?”
慕梓寒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留意蒙时的反应。
“若是中毒,为何手腕没有痕迹,若是没中毒,夫君为何身体虚弱至此。”
“所以,下邬县时,有人跟踪,无非是想一探虚实。”
她慢吞吞道:“所有的都在证明夫君中毒了,可手腕没有。有人便急了。”
周璟一直在逗别人玩。
“只是夫君没想到,那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迎亲那日,便有了黑衣人行凶。与其试探,不如一杀为快,了绝后患。”
蒙时很想说,你想多了吧。
他刚要说话,却突然发现疯批睁开了眼。
周璟也不知何时清醒的。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阴冷冷道。
“孤的太子妃,倒是过于聪明了。”
听着像是威胁。
蒙时却看到疯批眼里的得意。
不是!慕梓寒瞎说还真说对了?
可她说对了,你得意什么?
将殿下看光了,是我吃亏
听到声音,慕梓寒眸光一颤,转头去看,对上周璟幽暗的视线。
他身上的针密密麻麻的,并无衣服遮挡,浑身赤裸。
周璟觉得身上的那些针碍眼,倒没真的直接拔了,他更没有被看光的错愕。
别看周璟平时装的弱柳扶风,可到底是在边境领兵三年的人,衣物下的胸膛厚实,宽肩窄臀,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
再往下,腿很长,还有……
显然疯批的脸皮很厚。
他甚至幽幽出声:“看够了吗?”
方才还能面不改色给他脱衣的慕梓寒,像是被点醒,手足无措突然背过身去。
到底,昏迷的周璟和视线凝在她身上的周璟是不一样的。
前者是需要人照顾的娇花,后者……看她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