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琴:“这有什么是不该问的吗?我过几日和那俏生相看,我见面就要问他身体好不好。”
慕梓寒:……
慕如琴一下子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生怕自己说了慕梓寒不想听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长姐莫放心上,殿下如今病着,可他之前一定……”
慕梓寒用点心堵住她的嘴。
闭嘴吧。
之前怎么样,慕梓寒不知道。
可现在……
周璟这些时日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忙什么,常常他回来,慕梓寒已经睡下,两人自从慕衍解毒就没恩爱过。
可他昨儿夜里,愣是将她弄醒。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但这几日她来了月事。
周璟就拉过她的手拢住。
空气里都是他沉沉的呼吸。
他来了,他来了,他金光闪闪的走来了!
周璟到底旷得久了,抱着她去洗手时,就问她。
“什么时候好?”
她羞红着脸,气喘吁吁,如为他盛开盛开的海棠。
顾不得指尖粘腻,她眼睫轻颤。
“差不多还有两日。”
“那你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
小姑娘还以为是正事,她严肃问:“有什么需要我做吗?”
他哑声:“有,到时候别哭,别喊疼,别叫停。”
光是想到这里,慕梓寒就有些腿软。
————
皇宫。
御书房气氛冷凝,端漠皇冷冷看着周承。
周承:“父皇怎这般看我?”
“儿臣不过是随口提了句荣德侯府,怎么,您心虚了,还是……”
话音未落,就有茶盏朝他掷来。
周承一偏头,给躲了过去。
装着滚烫茶水的茶盏砸到墙上,四分五裂。
端漠皇:“你到底要做什么!”
周承:“父皇急什么?”
“不过是觉着有趣。荣德侯府是皇兄的外家,可不是我的外家,我还能替他们翻案不成?于我而言可没有好处,就是想和父皇说说,儿臣能有今日是父皇放权。”
“您的知遇之恩,儿子记着。”
端漠皇气得手在抖!
他哪里是培养出来个继承皇位的人?他分明培养出了个野狼。
周承:“熹家,还有旁支那个进士女婿,儿臣看不得他们吃人血馒头的嘴脸,就亲手将他们活埋了,引熹老太爷前去,他为此吐血,是他上了年纪,您不能怪在儿臣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