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中强害怕的闭上嘴,不敢再言语。
苏缈见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我先上楼休息了,我明天还要回国。”
他们喝酒的地方是酒店楼下的包厢。
至于苏缈为什么没有比完赛就要回国,是要赶着回国参加机车比赛。
这是她之前就答应好的。
还好距离她下一场比赛,还有时间,能让她回海市比赛。
“我也回去休息了。”肖泽筵跟着站起身。
苏缈走了,他也不想继续,跟谢家这些人喝酒特没意思还吓人。
这下,酒局也不成了。
苏缈跟肖泽筵是同一个楼层,刚从电梯出来,他们就看到本应该在海市工作的男人。
西装搭在他臂弯处,寸头下的面容硬朗且立体。
看到肖泽筵出现,他原本黯淡的眸光亮起。
苏缈红唇弧度翘起,“肖少,今天你要大吉大利了。”
“什么玩意?”肖泽筵不解。
苏缈怂了下肩,抬了下下巴,指向靠过来的男人,“问他。”
说完迅速离开现场。
肖泽筵转头问谭濯,“啥意思?”
谭濯抬步靠近他,将他抵在墙上,弯腰靠近,“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低哑语声暧昧。
肖泽筵:“……”
:这个世界欠调教,你也是
“吃鸡?”
“吃什么鸡?大晚上的吃鸡不好,我又不是苏缈,我才不爱吃炸鸡。”
肖泽筵推开谭濯,心虚的看了眼四周,观察有无人。
谭濯牵动唇角,长时间飞行,青色胡茬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头,为他平添几分落拓不羁,“试试看,看看我有没有洋嘴好亲。”
不容拒绝,强势气息落下。
两分钟后,谭濯满脸餍足的直起身子,“怎么样,是不是比洋嘴好多了。”
“我又没亲过洋嘴,怎么知道。”肖泽筵别过脸,无意识将真相脱口而出,话说出口,他后知后觉的尴尬到想逃离。
谭濯眼底笑意浓烈。
“走,回房。”伸手去牵他
肖泽筵反射性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后退两步,“又不是穷得开不起房,你自己再开一间。”
“倒是开得起,可是我不敢一个人睡。”
肖泽筵:“……”
合着你以前都两个人一起睡的呗?
“不敢一个人睡就叫客房服务。”绕过他走到自己的房间,掏出房卡开门。
在门就要关上之际,某个男人瞅准时机挤了进去。
“滚出去。”
“不会这个滚,只会滚床单。”
“……”
翌日。
苏缈早早就起来了,因为要赶航班。
到酒店餐厅就发现肖泽筵起得比她还早,已经在吃早餐了,苏缈端着早餐坐到他对面,“你是一夜没睡?”
“你这体力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