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让她把肉吐出来。”
苏缈见此长叹了一口气。
丧家的祠堂烧了也就烧了吧,有这样的继承人大概也就这几代的事情了。
夜色渐深,众人散去。
肖泽筵没有留宿谢家,而是跟谭濯一起离开。
这是在京都,肖泽筵自然是要回肖家的,谭濯将人送到肖家别墅外。
肖泽筵外套搭在臂弯处,摇摇晃晃走下车,谭濯下车,要看着他进去才愿意离开。
肖泽筵背对着他,摆了摆手,“明天见。”
“在所有道别里,我更喜欢床上见。”对着肖泽筵的背影,谭濯鬼使神差说出了骚话。
肖泽筵还没反应,从暗处走出的肖泽焱先有了反应,他危险的眯了眯阴寒的黑眸,可怖的眸光凝视着谭濯,“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调戏我弟弟的?”
谭濯:“……”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不敢应声。
“哥,你误会了,他就是开个玩笑。”知道自家大哥的脾气,肖泽筵赶紧出来解释。
肖泽焱冷着脸,“哪个好人家的朋友会跟自己同性朋友开这种玩笑?”
肖泽筵:“……”
谭濯不闪不躲,直视肖泽焱,“我们不是朋友,是……”
话没说完,就被肖泽焱呵斥住,“你再敢多说一句,我杀了你。”
“哥!”肖泽筵着急。
肖泽焱转头看他,“你醉了,回去休息。”
不容肖泽筵拒绝,他被强行带回肖家,肖家别墅门口只剩肖泽焱跟谭濯两人。
肖泽焱率先开口,“我们聊聊?”
谭濯:“聊。”
两人找了个地方,这一聊就是一夜。
肖泽筵回家以后不停给谭濯发消息,谭濯那边始终不回,殊不知谭濯的手机此时到了肖泽焱手里。
肖泽焱看着肖泽筵发来的短信差点气笑了。
筵:我哥要是问你,你就说我是你老公,一定不能让我哥知道我是被压的那个。
筵:我哥好像对这个很介意,你千万千万别说错了,不然你真的会被我哥打死的。
筵:……
谭濯那边一直没回消息,导致他更加胡思乱想,直接把电话打给苏缈。
电话接通。
肖泽筵:“苏缈,出事了。”
苏缈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他惊慌失措的声音瞬间从床上坐起来,“出什么事了?”
“我哥把谭濯带走了。”肖泽筵将事情告诉苏缈。
苏缈眨眼:“然后呢?”
肖泽筵:“什么然后,就是我哥把谭濯带走了,就这么简单,你不知道,我哥可能对谭濯他有点误解。”
苏缈撸了下头发,侧头看了眼睡在她旁边的苏喻言,随即下床走出房间,“你怕肖大少会对你老公不利?”
肖泽筵不好意思的“嗯”了声。
苏缈赤脚走到外间,倒了杯水,“肖大少要杀谭濯,在谢家就动手了还会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