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濯深深地看了眼苏缈。
苏缈说来锻炼就真的去锻炼了,她跟会馆的人打了几场,直到满头大汗才停止。
平日里布莱狄都是看别人打,还从来没有亲自试过,当即怂恿肖泽筵跟他一起玩。
肖泽筵本想拒绝的,奈何苏缈也怂恿,就这样,两个从未打过格斗的人站在了擂台上。
苏缈翻身下台,在谭濯旁边坐下,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
谭濯目不转睛看着擂台上的人,“有话要跟我说?”
虽然是在问,但是他语气笃定。
“嗯。”
擦拭的动作停住,“星星的事情你应该听邵郁川说了吧。”
谭濯侧头,“他没跟我说,但是我听说了点。”
苏缈:“星星是我的朋友,肖泽筵也是,所以”
:你当他是兄弟,他玩你兄弟
“你觉得他们也会伤害泽筵?”
他幽深晦暗的眸子眯了眯。
苏缈“嗯”了声,“谁知道呢,谨慎点总归是没错的。”
她可以肯定,亓官莳现在就在海市。
他要是在京都,肯定逃不过谢盛两家的调查。
在其他地方他虽然也能潜藏下去,但是海市其实才是他最好躲藏的地方,因为谢忱的本体就在海里,整个海市或多或少都蔓延着些谢忱本体的气息。
所以,海市是最方便亓官莳掩藏气息的地方。
谭濯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几秒,“那你呢?会危险吗?”
“不会。”
苏缈答得神速,几乎没有犹豫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嗯?”
为什么不会?既然他们连你身边的朋友都不放过,为什么不会对付你。
苏缈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他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他要是敢出现,我就能让他灰飞烟灭。”
在别人那里灰飞烟灭是夸张形容词,在她这
见她这么自信,谭濯点了下头,“没有危险就行,不过你有谢家,再怎样也不会有事的。”
“但是有需要帮忙,也要记得想起我们。”他真诚道。
苏缈笑,“你们怎么都这么说。”
布莱狄这么说,现在你也这么说。
谭濯:“还不是因为怕我家泽筵伤心,要是你出了事,他哭了怎么办。”
苏缈:“……”
没带谢忱出来真是失策。
谁没有似的,跟谁秀呢。
擂台上那俩也就挥了两拳,就不再继续。
主要是布莱狄怕伤了肖泽筵,而肖泽筵则是压根就碰不到布莱狄。
肖泽筵遇到苏缈就没有不喝酒的,好几天没喝酒了,这下苏缈又在,他说什么都不放过。
他们也没出去喝,就在肖泽筵的办公室,谭濯公司临时有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