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靠近时,骑马走在最前方的青年天子身穿银色甲胄,身后黑色红底的披风猎猎而动。
战马停在距离朝晏大概五米的地方,朝晏率先跪了下来。
“臣朝晏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也跪了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声立即翻身下马,走到朝晏面前,亲自扶起他:“爱卿不必多礼,这两年辛苦爱卿了。”
说着场面话的同时,青年用茧纹更加厚重的手,抚着自己老婆的玉手。
啧,真滑,真软。
朝晏:“……”
前有大军,后有百官。
这人怎么还是这样不正经?
江声又看向其他大臣:“众爱卿平身。”
作为君王,江声问候完几位重臣以后,便让他们回城。
而他呢,以身体疲累作为理由,直接上了朝晏马车。
朝晏倒是不怕被人看出来,紧随其后。
昏暗的车厢内,高大健硕的青年比以往要更具有压迫感,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凶悍杀性,让朝晏觉得燥热难言。
他刚走过去,便被江声直接拉进了怀里。
“爱妃,朕独守空房两年零六个月,现在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疯戾暴君每天都想强取豪夺【46】
朝晏闻言,视线落在青年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在外面风吹日晒了这么长时间,对方的肤色暗了不少,显得更加野性粗犷。
身上的银色甲胄反着冷光,让朝晏有种被禁锢在野兽利爪之下的危机感。
“夫君……”
这声低柔的声音才出,江声温热的唇就落在了朝晏的侧颈上,很是粗鲁地一阵猛亲。
朝晏的呼吸立时就乱了,粗重急乱,这种情况在喉结处传来刺痛时,直接达到了极致。
男人用力按住江声,单膝跪在坐的地方,修长劲力的双手捧起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庞,指腹在颊侧缓缓摩挲。
“我也是,一刻都不想等。只是如今,满京城的眼睛都盯着这辆马车,我不想被人听到皇上的声音。”
江声哪受到他老婆这样占有欲爆发的模样,美如冠玉的面容因为这两年在官场上的衬得显得冷冽禁欲,像是高高悬于雪山之巅的那轮冷月,却独独照着他一人。
“那怎么办?从城门到宣政殿,至少得一个时辰。”
朝晏没再说话,而是吻住了江声。
他的手落在铠甲上,冰凉的触感袭来:“等到了寝殿,皇上这身甲胄,要继续穿吗?”
江声嘴巴都疼了,亲疼的,他望着男人沉在阴影里的面容,还有那双满是侵略欲的眼睛,微微挑眉说道:“宝贝,你要是不觉得甲胄碍事,我也可以继续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