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只好叹气,丢一张出去。
“哎,我糊了!”
赵翠芳这个局外人,不禁感到惊奇,今天她这是被财神爷亲吻过的手吧,居然又糊了。
是了,在这三个互相送牌又不肯糊牌的“鬼胎”作用下,最后赵翠芳女士成为最大赢家。
池芫有些看不下去,忙给亲妈发消息,池母瞥了眼。
女儿:悠着点,钱都进没有儿子的赵家阿姨兜里了:
她是全场唯一开了上帝视角的人,这就叫她很难受。
看着两边都在给外人送钱,她心口就疼。
池母醍醐灌顶似的坐直了,“你们俩怎么回事,这钱可都叫赵翠芳赢去了哈!”
她这么一喊,沈父扶了扶眼镜框,在她打了一张牌后,手一推,“糊。”
显然,场上终于有了个明白人。
沈昭慕看得一头雾水,拿手机给池芫发消息。
我爸妈和你妈,怎么都怪怪的。
他能理解他爸妈这操作,但是他看了一圈,就他记的牌来看,明显池母能糊好几把的。
难道是真不会打?
池芫回了他一句:你猜?
沈昭慕:
他要能猜透池母的心思,那他已经是上门女婿了。
池芫别过脸去,无声笑得双肩直颤。
“哎,慕慕,给你何姨倒水啊,她杯子里的水没了,你这孩子也不机灵点。”
这时,沈母眼角余光扫了眼沙发区坐得相当“不熟”的两人,忙给沈昭慕使眼色。
又道,“芫芫啊,你想喝什么也让慕慕给你倒,当自家,别客气。”
“咳咳咳”
正摸牌的池母闻言,被口水呛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虚,这个“自家”,怎么觉着徐玲是真有这个意思呢?
再加上池芫说过,徐玲挺中意她的,不禁心思活络了起来。
沈昭慕起身,给牌桌上的每个人都倒了水
真端水大师。
但是给池芫的,却是热牛奶。
两位伟大的母亲同时看向那杯牛奶,皆是看到了满意。
池芫:“……”
该死的统子,不该告诉她的,这叫她对徐女士和何女士的每一个眼神都能多想。
“晚上让老池一起过来,就在我家吃饭吧。”
等牌局散了,沈母忙送走工具人赵翠芳,然后热情地拉着池母的手,好客地邀请吃晚饭。
来了来了,池芫说的一个桌上的修罗场要来了。
但她失望了。
池母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忙道,“好啊,我刚好买了不少菜,那就搭伙一起做呗,听池芫说了,你做饭比我好吃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