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跳预言家,死得快你不知道?
她还想多咸鱼下呢。
“好,我给家中去信问问。”
沈昭慕心下不管怎么想,他面上,却还是点头一口答应了这事。
池芫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沈昭慕觉着,有那么一瞬,她这个眼神,仿佛是将他给看穿了一样。
不过等他再去看,就发现她只是带着笑,温和又崇拜地望着他。
看来,是他看错了。
就她,怎么可能看穿他?
不过眼下这盟主府里到底有没有秘籍残卷,居然还是个未知之事。
他不由得有些烦闷。
古为道看着不像是会撒谎的,但那邝奇文和江桦明显也不知情,池芫看着更像是个与世无争,不关心武林之事的花瓶……
这些里当中,是有人说谎了,还是有人藏得太深?
沈昭慕头都大了,池芫想。
因为他走时,都忘了和她上茶艺。
看他那漂亮的小脑袋瓜,想破头了估计都不知道秘籍在哪吧。
害,众人皆醉我独醒,她这张嘴都不用三分醉,便能演得这些男人流泪。
她反思,但她不改。
系统:你这不像是反思,更像是……骄傲的年终总结:)
池芫:你越狱的本事倒是见长。
系统:您教得好,嘻嘻嘻,我安静闭麦。
池芫:嗯,这才像话。
沈昭慕回去后,想了下,还是将此事以书信方式,飞鸽传书去沈家。
他信中只说,盟主府这边惹上了点麻烦,问他知不知道池悟临终前,是不是留下了什么被魔教觊觎之物。
“教主。”
斩一站在沈昭慕身后,看着他寂寥的背影,木讷地开口喊了声。
便不知该接着说些什么了。
“这武林也就这点大,想要做武林第一容易,天下第一却难。”
沈昭慕背对着他,看着外头一轮明月,看不见他面上表情,只听他呢喃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斩一想了下,才道,“教主一定可以办到的。”
“你说,做了这武林至尊,是不是就真的可以主宰新的法则?”
沈昭慕的声音有些冷质,但却带了些许的困惑。
池悟曾是武林至尊,但他还不是说死就死了。
这盟主府的人,个个都是高手,但都不是第一,却个个活得鲜明又快活。
古为道根骨不佳,但他勤勉好学,内力扎实;邝奇文志不在习武,一手丹青墨宝被世人追崇;秦琅以剑术著称,虽没过过招,但江湖上,耍剑的少出其右;江桦一柄玉扇江湖闻名,做生意和轻功都是一绝;关以南是这五人中的习武奇才,但他只爱游历根本无意在武林中争霸……
而池悟也不让他们去争什么英雄榜,一年,只让一人出列,算是做个样子,免得其他门派说他身为盟主却不带头。
更别说池悟的独女池芫了,虽说不是根骨奇佳的习武之才,但他看,她记忆力不错,听闻也是熟读武学典故,池悟却不让她习武,好好地浪费了他的一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