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儿娘本是虎子最心爱的伴侣,有一次外敌入侵,虎子大战敌手,对方的来人太多,又都是高手,虎子带着虎群力战,但终免不了要受些伤。等我们赶到时,恰好见虎子腹背受敌,情形十分危险,我们要救已是来不及,这时豆儿宁扑了上去,为虎子挡了致命一剑
等杀尽敌人虎子娘已是不行了,我只能为它剖腹产下豆儿,因为早产生下来就很小所以才起名叫豆儿,虎崽没了妈妈,有体弱的话很难在虎群里生存,所以古越才带她回宫。
豆儿娘死了,虎子难过了好几个月,才重新振作起来,今天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可能是以为豆儿娘回来了,才会如此失控。”
白筱苦笑望天,感情当她是母老虎了。
再看容华却是一脸惬意,更为不爽,起了捉弄换之心,大眼一米“你不是说要吃虎子的口水吗?”
凑了脸到他面前,自己一脸口水,量他也不敢亲,眨巴着眼相看他吃瞥的模样见他站着不动,暗暗得意。
寻思着是不是该将脸上的口水也蹭他一脸,想了想,还是作罢,蹭出火来,倒是自己下不了台。
正要将缩回脸,口头上讥笑他一回、得个口头高兴,见他似笑非笑的向她撇来,心头一跳,暗道了声不好,忙要闪身跳开,腰间一紧,已被他横来的手臂在腰间穿过,拦腰报纳入怀中,眼看他的脸慢慢凑近,心脏狂跳不已。
“既然诚心相邀,我就不客气了。”他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动作慢的出奇,让白筱觉得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
都说死的那一瞬间,最可怕的就是死之前的等待,白筱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生生被这种尴尬的气氛折磨着。
僵着脖子,尽自己所能的向后退缩,不管他在怎么么缩,他总是如影子靠了过来,她视线下垂。落在与自己半寸之隔的唇上,喉头发干在看他噙着笑的眼,柔如暖絮,幽如深潭,更多的是让人无法抑制的诱惑,更是失了魂,屏了气,结结巴巴的道“我脸上尽是虎子的口水臭的很”
他锁着他左右避着的眼,哑然一笑“我不介意”
薄唇压下,当真覆上了他的唇,舍直接撬了他的唇,滑进他口中,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向她索取。
白筱呼吸一窒,争圆了眼不敢相信的瞪着眼前的俊美让人迷失的脸。
万万没想到干净的一尘不染的他居然干的出这事。
他还当真不嫌臭郁闷的想寻个地头一头撞死,自作孽,不可活。
她瞪着他,他也锁着她的眼,绝不避让,直至他不再抗拒,叹了口气,软靠近他怀里,合上了眼,半闭阖了眼,同她一起沉迷在这只地他她二人的温情中。
他慢慢吸了口气,闭上眼,放开她的唇,经他静静拥在怀里,下颚抵了她的耳鬓,其实这样也很好
不迫她,起码她会留在他不远处,不会逃开
可以让他静静看着,慢慢的靠近,虽然她不会让自己在他身边太久,但终是可以守着。
或许这么过一世,也挺好
白筱靠在他怀中,心跳难以抑制的狂跳,他说他不介意,他到底对什么才会介意,心里思绪涌动,一股热血慢慢腾起,沸的她再也压不下去,不容人接触的痛楚,随波翻滚上来,反正与他此世无缘,又何必怕他介怀。
这么压着倒不如摊开,他如果不的释怀,也正好彼此疏远“容华”
“嗯。”他慢慢睁开了眼,唇顺着她紧张的微汗的面颊滑下,寻了她的唇,轻轻的摩擦,像是要磨尽她体内所有的柔情,柔声问道“怎么了?”
白筱话到了嘴边,仍是难以启口,咬了咬唇,过了好一会,方鼓着勇气道:“那次你在去西越的途中上了风狄的马车其实”她感觉胸口紧焖,难以呼吸。将唇咬了又咬,最后将眼一闭别开脸,不看他“我在他车上看见了你”
她以为他会有所反应,然他连手臂都没有僵一僵,唇仍温柔的慢慢轻碾她的唇。
迷惑的睁眼向他看去,对上他仍然带着笑温柔的眼,不管她怎么刨拉,都没能在他脸上寻到一丝惊讶和不屑,恍然大悟,脸色微变他根本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苦笑。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可以瞒过他,只要风荻不捅出来,她就可以将这事深深埋着,任谁也不会知道,当真是自欺欺人。
他紧锁着他的眼,凝看了她良久,将她搂得更紧,请吮着她的唇瓣,哑声道:“身不由己的事何必介怀?”
她深深的吸入口新鲜的空气,扩充将要失氧的胸腔,定眼将它看着“你不介意?”
他的唇离她略远些,退到能让她看清他脸上神情的距离,正色道“我只要你的心,别的什么也不介意。记得我跟你说过清莲的事吗?”
白筱愕然,为何听了他那话,竟没明白他所指,动了动唇,没能说出一个字,轻叹了口气。
这样的男子,叫她情何以堪,世间又有谁能与他相配。
如果没有那次婴胎投该多好,或许今生就不会有那许多的纠葛。
不会伤了莫问,也不会再有风荻,只有他,可以与他并肩扶着过完这一世,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胸间潮起潮落,起起伏伏,久久难平,长睫轻合,滑下两颗泪珠“我们转的太远了,远的已经回不了头了。”
容华残缺的记忆
容华微微一笑,抬起手,拇指从她面颊上抚过,拭过她面上泪珠,“我不介意再远些。”
白筱思绪更难平复,抬起蒙蒙泪眼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