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这丧的。”
小绒毛:“我很佩服那些无论经历多少个情绪场,依然能保持旺盛创作欲的同事。”
“这倒是。”
“我尤其佩服司佑,他那些长篇,不管水成什么样吧,起码更新量是一直摆在那里的。”
“而且司佑水归水,但一不复制粘贴,二每次开新文肯定有新梗,不会用一个老梗只换个主角名地反复炒冷饭。”
“职业精神。”
“其实也是精神支柱。”
“作为负司员工,培养一个自己发自内心喜欢的爱好,真的很有必要。”
“这个爱好要能够长期进行、不断深入,最好还能在每一个情绪场内都多少有点发挥空间。”
“生物没有目标就容易丧。太丧了就容易放弃生命。”
小绒毛:“我杀人了。”
“……哦。”
小绒毛:“很多很多人。几万人。我没能数清究竟有多少。”
“……哦。”
小绒毛:“是不是很可怕?”
“是。”
小绒毛:“你们的表情没有害怕。”
“因为……不是只有你有这种经历。我们都……手上不干净……”
“这形容真糟糕。但也的确是事实。”
“但我们至少可以保证,我们每一次下杀手,都是被迫。”
“老员工普遍咸鱼,极少有主动出手的习惯。不是被逼到一定份儿上了,我们都会优先选择躲。”
“太积极的生物,即使偶然进了负司,也很容易死在前十场里。”
“苟才是生存要义啊。”
小绒毛:“杀人到底是不是很严重的事情?”
“是,当然是……不,我是说,对于人类而言,杀人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但你是猫,这件事吧……它就需要辩证地看。”
小绒毛直勾勾地瞪着说话的人。
说话的卞焰盘腿坐到地上,与小绒毛对视,摆出长篇大论的架势,说:
“我们负司员工对所有情绪场而言都是过客。”
“哪怕有时我们会在一个情绪场里待上百年,但心态上我们很难把情绪场当作我们的归宿。”
“我们始终会想着我们来自负司、终会回到负司。”
“所以对于各情绪场里的法律,我们遵守起来往往不太走心。只要保证不会有警察来抓我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