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遇想着又忍不住灌了一口酒,他本来以为他们成亲之后,
她就会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他,但是她没有,就算他几度问起,
他还说不肯说,为什么?难道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是那么不能信任的人吗?
就算她的来历不能见光,他也不会介意的,
难道她收藏着不说,心里不会不舒畅的吗?
摇曳的烛光把他的影子拖曳着,他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
但是依然冲不谈心里的疙瘩,他从来没试过想这样的气闷,
他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她的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
炎遇把酒杯举到自己面前,幽深的眸光透视着酒杯里面的晶莹液体,
他就算是不开心,但是心里还是会想着她。
就在他想要举杯一饮而尽的时候,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手中的酒杯居然没有抓稳地哐啷落地碎成了碎片,
里面装着的酒想着四面飞溅而去,他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感到心绪不宁了?
炎遇望着落地碎成碎片的酒杯,浓眉不禁深锁了。
这种感觉就跟以前遇到小小出事的时候一样,
不会的,她现在就在后院的寝室里,她又没有走出去,她怎么会有事?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吗?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伸手抓起酒壶倒酒,这才发现他的手居然在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炎遇咬了咬牙,再也不能平静了,
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快步往他们的寝室走去,
炎遇沿着后院的路子经过了刚刚贝小小跑出来的那一条路,
他的脚在那一块黑色的衣布踏过,
但是心急想要找到小小的他并没有注意到。
“小小。”炎遇回到房间里,
推开门一边往内殿走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但是里面只剩下凄冷的空气,
并没有人回答他的呼喊。
小小被掳!(五)
小小被掳!(五)
“小小,你在哪里?”
炎遇顿时觉得不对劲,马上举步往里面跑去,
在内殿的那张大床上的帐幔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夜风摇摆着,
里面的情景一时并不是看得很真切,炎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
伸出长臂一把挽起帐帘,只见床上空空如也,
哪里还有贝小小的影子?他伸手往床铺上摸了一下,
还有点热热的,看来她离开得不是很久。
他的心顿时一紧,慢慢地从床上退出来,
锐利的鹰在房间里面巡视着,
他发下她的鞋子还在床前放着,她连鞋子都没有穿?
但是房间里并没有一丝的凌乱,看来不是有人进屋子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