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避而不谈,再次下达逐客令:“你该走了。”
明亮眼眸瞬间暗下,宋静深凝视她:“我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
余歌不相信宋静深。
如果有机会打压她,那宋静深会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她永远不会相信他。
“走!”
余歌再次喝声道。
宋静深久久凝视她,最后只轻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别熬坏了身体。”
话说完,他最后不舍地看了眼余歌,又从窗口跃下。
他才跳出去,站到空调平台上,窗户边吱啦一声,猛然关上。
宋静深的手攥紧成拳,脊骨微僵,垂眸跃下。
站定后,他抬头看向余歌楼上阳台,眼眸微暗。
楼上阳台处,妩媚旖丽的卷青年撑着栏杆,柔若无骨地倚靠着,白皙胳膊在黑夜中亮到光。
他笑吟吟地看着楼下的丧家犬,悠然挥了挥手,然后在他的目光下,跃下阳台,敲响窗户。
窗户拉开,艳丽青年进入。
一会,窗户关上了。
但人却没出来。
宋静深站在那,久久地看着,看着。
看了许久,身后的副官走上前:“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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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长寄呢?”
宋静深摇摇头,沉声转身问道。
副官低头汇报:“没找到他,最后出现的踪迹实在上州医院的顶楼,疑似被李颐处理了。”
不可能。
宋静深笃定,赵长寄在余歌那。
没关系,小鱼爱玩,就让她玩玩。
他转身离开。
余歌将莫名其妙跳窗进来借酱油的虞月怀,从正门送走,便躺下休息。
第二天去到日冕大厦,所有人的态度依旧和缓恭敬,并没有因为那则通报有所改变。
但提案仍然进行得很不顺利。
余歌仍然沉着冷静地做着准备。
李颐现在接手了工利署,各种材料和生产线都握在他的手上,源源不断的武器被生产出来,秘密运走囤积。
余歌本打算将一部分作为筹码,交易给那边那位领,但对方态度并不友善,只能留下,以作后续的护卫队武器。
但财款支持跟不上,只出不进的情况,李家和陈与平只能勉强支撑起庞大的武器缺口。
但到后面,护卫队建立,要人效忠,可不能只是靠对方心中的仇恨,还要钱。
要很多很多的钱。
余歌想要纪家,这个译礼富家族。
与此同时,也让虞月怀和初简生不断挑拨着矛盾。
一切事务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但迟迟不通过的提案让余歌心中焦躁不已。
她开车到了郊外,停稳下车。
走进荒废无人的仓库,轻车熟路地按开机关,走下楼梯,又寻着地上的石块按开瞳孔,走进出现的小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