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柔软的红唇,他的大手放在她身后,这个吻亲并不温柔,充满了野兽的侵略性。
江怡喜欢他占有欲十足的吻。
“我去让人准备醒酒汤,你喝了睡一觉,大哥的丧事交给我去办。”江怡说着伸出手在他强而有力的腰上摸了摸。
白桁握着江怡的小手,弯下腰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屋,摸别的。”
就知道不正经的。
江怡跟着白桁向前院走去,希望白裕是个聪明的,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如果他还看不明白,一个是除,她不介意在多一个。
收到白阳辉死讯后,杜清手里的茶杯险些没拿稳,当得知他是开车冲下的盘山路,她更是心痛难忍。
从刚回叫人开始,她就带着,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可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训练场那种地方,他这种性格的进去,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他以为她偏心,把好的都留给了白桁。
他哪里知道,她是在保他的命。
公司交给他,千亿的身价,还不够他挥霍吗,一定要去贪白桁手上那点。
那是他刀尖舔血,拼了命才换来的。
杜清看着碗里的清茶,泪水滴了进去,那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儿子,说是不伤心,那有当母亲得知自己儿子死,还不伤心的。
“你回去看一眼?”
杜清低着头,声音哽咽:“不能回,我如果回去,老四媳妇会多心,家已经交出去了,我就别给人添堵了。”
老人走到杜清身边,杜清闭上了眼睛,流水夺眶而出。
那个拉着她手喊妈妈,给她洗脚,给她讲故事,看着他上学,成家,可最后却没能教好他。
当母亲的失败。
杜清哭的很伤心,她很少会露出脆弱的一面,因为她要当家,她的为自己的孩子遮风挡雨,为他们扛着。
“我的辉儿”杜清泣不成声。
到了晚上,江怡给杜清打了个电话,毕竟是婆婆是白阳辉的母亲。
杜清躺在床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她此刻的心情:“我就不回去了,你看着办吧,你也要注意身体。”
江怡知道杜清一定会不开心,所以就没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她,毕竟她刚刚没了一个孩子。
江怡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我可想你了,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找婆婆。”
杜清轻声道:“好,婆婆的姐姐得了癌症,等她一走,婆婆就回去陪丫头。”这也是她回a国的原因之一。
那个老人,得了癌症已经扩散了,活不了多久了。
杜清不怨江怡,也没理由去怨她,如果站在她的角度,她也会下死手。
白桁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白桁洗了个澡,去了身上的酒味,听江怡正在打电话,他凑了过去:“妈,我忘了告诉你,江怡怀孕了,两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