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这适合说吗?
杜清乐的合不拢嘴:“好啊,等我这边忙完,就回去,丫头,你好好养着,小桁你别惹丫头,不然我回去收拾你。”
白桁撑着桌子:“妈,丫头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只有挨欺负的份。”
江怡的身手伸到了白桁的身上,握着他:“不许胡说。”
杜清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自己的悲,是自己的,喜自然要让所有人高兴。
白桁弯着腰,贴在江怡的脸上:“宝贝,就不想尝尝?”
“又不是什么好吃的,尝什么啊”江怡红着小脸,手还故意搓了搓。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宝贝,就一次。”
江怡不知道,白桁哪来这么好的心情。
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心情不好
江怡没想到,白桁能把这么简单的一个事,玩出花样来。
白桁跪在床上。
江怡平躺着,还别说,这么一来,她一点都不用费事。
“唔--”
白桁手抵着,一点点喂给江怡。
白家整理内部,外面已经传开了,而且白阳辉的死,给白裕敲响了警钟,他每天都害怕,江怡会查到他身上,好在她没继续下去。
白阳辉的葬礼上,荣雀一滴眼泪都没掉,一开始是有感情,这么多年也磨平了。
白恩哭着被人扶下去的,妻子,孩子,父亲,一起没了,不少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他咬着牙,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想那么多已经没用了。
他不知道,白阳辉把一些事情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他以为的天衣无缝,在他父亲眼里,是漏洞百出。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吃着葡萄,马上入冬了,她还挺怕冷的
她怀孕已经五个月了,除了显了点怀,没有任何不适,皮肤白净的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胳膊,腿都没什么变化。
白桁看在眼里别提多愁了,太瘦了,怕她孕晚期身体会受不了,但是强行喂饭她又不吃。
白桁要处理白阳辉走后留的烂摊子,还要天天惦记小丫头有没有乖乖吃饭。
“我一会去看看司乡,他昨天嚷嚷着要吃肉馄饨,医生说,能吃但是不能多吃。”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你给我的文件已经看过了,有一些合作没必要给他们脸。”
白桁抱着江怡:“我怕累着你。”说着他拿起葡萄喂给她:“什么事都要等生完宝宝再说。”
“所以我只是看了文件,没有去解决事情啊,我乖着呢。”江怡说着用小手指沾了点茶水:“裴氏的新能源,势头太猛了,所以我让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少赚比被踢除强,这可大树我们得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