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曾皈一副摆烂的模样,眼神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
陆远之一听他口中之言,眼神变的极其的危险,尖锐的盯着曾皈那摆烂的深色,他淡淡道:
“你此表现,便是什么都不打算招了?”
曾皈淡淡道:
“某不知道你要某招什么。”
“你与禹王的来往。”
陆远之冷冷的看着禹王。
“某与禹王没有什么来往。”
曾皈头一扭,眼神也不看陆远之那咄咄逼人的眼神。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陆远之呵呵一笑,他扭头问圣子道:
“施展此术会不会对被施法者有什么影响?”
“轻则浑身虚弱影响寿命,重者成为痴傻,此生无望。”
圣子淡淡的看着曾皈。
“哦……”
陆远之点了点头:“行,那就现在施法吧,看看他这一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他在乎的人,若是有的话,那就将他在乎的人也送下去陪陪他。”
说话间,他脸上的笑容阴森可怖,就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反派。
曾皈听到陆远之的话之后,脸色大变。
他在乎的人……
自然是有的。
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便是对得起禹王的知遇之恩,但没有想到陆远之居然这么无耻。
“卑鄙!”
曾皈咬牙切齿的看着陆远之。
“呵呵,我卑鄙?”
陆远之听到曾皈的话之后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随后脸色忽然阴沉下来,他死死的看着曾皈,声音中蕴含的冷意让一边的圣子看了都有些震惊。
他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自觉的将自己刚刚领悟的极寒真意给运用了出来。
“那三百多具未凉的尸骨觉不觉的卑鄙?那三百多家痛失孩子的人家觉不觉的卑鄙?那苦寻圣子近十年的红云道人觉不觉的卑鄙?”
陆远之的声音几乎是嘶哑的,那声音中蕴含的恨意谁听了都会不寒而栗。
陆远之的眼中死死的盯着曾皈。
“你说与不说,我都会将任何关于此事的人捉拿归案!”
“禹王虽然死了,但不代表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陆远之看着曾皈,他想看清楚这个人的内心。
“呼……”
曾皈被陆远之那有些疯狂的模样给吓到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陆远之的话成为了压死他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啊……
禹王都死了。
在自己亲眼的见证之下死的。
曾皈的眼中透着一丝迷茫。
那自己这么忠心是给谁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