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呢?
而且若是自己不说,那自己的记忆被人看到,自己的老母……
“唉。”
曾皈的脑子中心思百转了许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某愿说,只求说完之后给某一个体面。”
他的眼神坦然,事到如今,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而且对于陆远之口中的话他并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因为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只是忠心耿耿的给禹王练兵而已。
陆远之淡淡的看着曾皈道:“你得说些有用的才行。”
听到陆远之的话,曾皈道:
“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不会骗你。”
“至于我说的有用没用,某就不知道了。”
陆远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什么时候见过圣子的?”
圣子?
曾皈的眼神愣了一瞬间,不过当他的眼睛看的陆远之的目光落在的圣子身上之时他也明白了。
“这小道人我是五年之前看到的。”
曾皈淡淡道。
“五年之前??”
陆远之眼神微微挑了一下。
那也就是说禹王的谋划甚至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之前猜测的三年了……
陆远之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五年之前的事情……”
“在那牢中你都见到了什么?去那牢中的目的是什么?”
陆远之问的很详细。
“我起兵事是便是在五年之前,当时禹王找到某,说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交给某办……”
曾皈将事情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说是有人将威胁整个大雍帝国,便让我练一支强军一备后患。”
“地点呢?”
陆远之淡淡的看着曾皈问道。
曾皈练的大军虽然比不上纪公带来的那一万军士,但不管是纪律还是行军包括气,貌等,都不是一支流民军队能媲美的。
“地点便是杭州城外百里处的藉州龙滩山。”
这东西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陆远之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当日在漯河之上遇到的那支通久商号,便是要将如此多的硝石运往这个地点……
看来那正是禹王给眼前这个曾皈留的后手。
“所以通久商号,也是禹王掌握的?”
陆远之问。
“是的。”
曾皈点点头道:
“一些物资,包括兵器,铠甲,甚至是火器,都是由通久商号的船运往龙滩山的。”
陆远之的眼神微微眯了眯。
自己猜的果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