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要是让他知道了,可没有好下场呢。”
“这可不行,总归是母女一场。
这十指连心的,若是不让一个母亲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何等的苦楚,岂不是十分残忍。”
秦般婳回眸,看向了琳琅,“琳琅,你和玉漱合计一下把这个事告诉母亲吧。
就说般箬妹妹要被判刑了,要流放西南三千里,五年之内不得回京呢。”
琳琅笑了,她自然是十分的懂秦般婳的心思的。
当天下午,琳琅和玉漱趁着到厨房端菜的档口故意小声讨论了起来。
“唉,琳琅姐姐,你说二小姐也真是可怜。
她这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西南的路途遥远啊。”
“玉漱妹妹,你的意思是说?”
琳琅当即瞪大了眼睛。
随即,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又靠近了玉漱一些。
“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可是小姐的独门消息。
听说过几日就要判下来了,流放西南这件事情铁定不会错了的。”
玉漱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又偷偷的说道,”你可别说出去啊,否则要是出了大乱子,我们可都跑不了。”
“省得的,省得的。”琳琅无限感概,“真是造化弄人。”
“谁说不是呢。”
玉漱和琳琅一边说着小话一边往回走。
而在她们身后的假山背部,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子正屏住呼吸躲在哪里。
此人正是琥珀。
看着琳琅和玉漱远去的背影,琥珀激动得不停的搓手。
想当初,姜淑玉和秦般箬罚自己跪了六个时辰,害得自己不仅膝盖差点废了。
后来更是被查出寒气入体,以后想要怀孩子怕是难了。
没有孩子,她的这一辈子顶多只能做一个通房。
姜淑玉和秦般箬害她至此,她怎能不恨。
如今,秦般箬马上就要流放了,她怎能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姜淑玉。
最好她气急攻心,孩子也没了。
怀着这样的一个恶毒的心思,琥珀当即就去了大厨房,仗着自己现在是秦远道的心尖宠,强行要厨房的人给她上了一些饭菜。
她要好好的招待一下她曾经的主人。
小佛堂外,琥珀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华贵衣裙,拿出一根金簪贿赂了守门的嬷嬷后,便趾高气扬的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小佛堂内就传出了姜淑玉尖锐的声音。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秦般箬好歹也是秦远道的亲生女儿,老太太的嫡亲的孙女儿,他们竟然真的不管,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判刑,还是流放?
“怎么不可能?”
琥珀得意的看了一眼姜淑玉砸了一地的饭菜,又看着她疯狂的模样,这心里多日的怨恨终于得到了一些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