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错。”老贼看着他,“老夫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这是郎君的根基,也是他的家!”
&esp;&esp;回到家中的杨玄显得格外的放松。
&esp;&esp;神眼张被带来了。
&esp;&esp;“见过国公!”
&esp;&esp;杨玄扶起他,“此次干得好。”
&esp;&esp;神眼张红光满面,“是国公教的好。”
&esp;&esp;难道你踩盘子的本事还是我教的?
&esp;&esp;杨玄莞尔,“沉期派人请示我,该如何赏赐你。我说了,按照规矩,该如何就如何。”
&esp;&esp;“是!”
&esp;&esp;神眼张行礼。
&esp;&esp;杨玄说道:“公是公。太平因你而保全,我怎能无视?老二。”
&esp;&esp;王老二递过一柄横刀。
&esp;&esp;“这是我当初的佩刀,如今便赏赐给你。”
&esp;&esp;神眼张接过横刀,跪下道:“多谢国公。”
&esp;&esp;见他兴奋的脸颊颤抖,杨玄说道:“你有这等本事,便领太平斥候。”
&esp;&esp;这是擢升。
&esp;&esp;神眼张叩首,“小人定然为国公看好太平!”
&esp;&esp;杨玄随即去了县廨。
&esp;&esp;“此次,你等懈怠了!”
&esp;&esp;杨玄的话令沉期等人心中一凛,赶紧请罪。
&esp;&esp;“我听闻城头示警后,城中援军快速赶到,挡住了敌军,当嘉奖!”
&esp;&esp;懈怠是哨探,守军的反应杨玄非常满意。
&esp;&esp;“是。”
&esp;&esp;沉期心中一松。
&esp;&esp;稍后杨玄歇息,沉期等人告退。
&esp;&esp;到了外面,钱能低声道:“听闻此次临安颇为不堪,懈怠之极,以至于被敌军突入城中。若非国公及时来援,临安怕是保不住了。”
&esp;&esp;“你想说什么?”沉期看着他。
&esp;&esp;钱能说道:“名府当初乃是临安县县令,如今到了太平,也是国公的看重和磨砺。此次之后,名府可有……”
&esp;&esp;他指指临安方向。
&esp;&esp;卢强犯错了,该走了吧!
&esp;&esp;沉期摇头,“你看低了卢强,更是看低了国公。”
&esp;&esp;钱能愕然,“名府此言……”
&esp;&esp;“卢使君是陈州老人,当年辅左刘司马,后来辅左国公,堪称是老人中的老人。
&esp;&esp;他兴许进取不足,可守成却有余。
&esp;&esp;此次之后,他定然会重视巡查这一块,敌军再想来偷袭,那是痴人说梦。
&esp;&esp;在这等时候,国公怎会动他?”
&esp;&esp;“国公刚从长安挟势而归,不需要立威吗?”
&esp;&esp;“你不懂。”沉期摇头,“国公是个重情的!”
&esp;&esp;……
&esp;&esp;韩纪和杨玄在喝茶。
&esp;&esp;“长安便是虎狼之地,郎君能从那里脱身而出,更是带走了北疆节度使的职位和秦国公的爵位,声势大振。老夫以为,当立威了。”
&esp;&esp;以前的杨玄虽说是北疆之主,可只是挂着个节度副使的名头,名不正,言不顺。
&esp;&esp;“不急。”
&esp;&esp;杨玄眯着眼,“我为北疆节度副使时,地方豪强、豪商,对我颇为不满。当初他们觉着我站不稳脚跟,所以得意洋洋,有恃无恐。如今,怕是都惧了吧?”
&esp;&esp;韩纪点头,“据闻有人卷着家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