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表现来看的确符合早泄的定义。你有正常的晨勃情况吗?自己手淫的话能坚持多久?”
“晨勃还行,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年纪大了嘛,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老头那轻浮的话语响起时,眼睛也在妈妈身上不断瞟,但看到女医生那似是含着刀子的目光,又识趣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没怎么自己弄过,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问诊结束,妈妈面无表情地起身,从老头的话里,她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还是得做一次物理检查。
她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又因为受伤的脚行动不便,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迟缓。
“去里面的床上,把裤子脱了,躺好。”
随着她话音落下,乳胶手套已经贴上了她的小手,丁腈质地的薄膜拍在她的皮肤上,出“啪”的一响,瞬间把她带回了检查时那种无所不能的状态。
老头对这个流程自然熟悉,他迫不及待起身进入内间,走到那张铺着一次性蓝色无纺布垫单的检查床边,慢吞吞地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自然滑落到地上,又扯下那条皱巴巴的三角内裤。
紧接着,他那苍老而丑陋的下半身彻底裸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诊室内间那惨白的灯光下。
就在他脱裤子时,妈妈已经来到他面前,坐在了诊察凳上。
她那锋利如手术刀的目光扫过老头的下半身,他分开的双腿干瘦如柴,缺少脂肪更缺少肌肉,皮肤失去弹性变得蜡黄,布满了老年斑,显得腌臜又猥劣。
但更寒碜的,还是他胯下那根疲软的阴茎,它就像条肉虫耷拉在两条枯枝般的大腿间,色泽灰败丑陋。
阴囊更是因年老不可避免地松弛下垂,像是破旧的布包着两颗核桃,会阴周围更是稀稀拉拉地长着一些花白的卷毛。
妈妈弯下腰,一股更加浓郁的腥膻气味钻入她的鼻腔,混杂着骚味与汗味的费洛蒙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嗅觉神经。
她的喉咙难以自控地剧烈耸动了一下,旋即强迫自己屏住呼吸,省得被老人身上那难以言喻的味道淹没。
她从旁边的桌板上抽出私护用湿巾,耐心地擦拭了一遍老人的阴茎。
令人厌恶的气味还没彻底消退,但看着那疲软的肉茎复上一层清澈的水光,总归还是安心些许。
伸出戴着冰冷乳胶手套的手,即使被包裹着,也依旧能看得出那纤细如艺术品般姣好的轮廓,她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那根毫无反应的肉虫,开始用专业和标准的手法,为老头进行细致的检查。
翻开过长的包皮,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颜色灰暗略显萎缩的龟头,指腹按压在尿道口揉旋,触诊两颗悬在皱巴巴的皮囊里的睾丸……整个过程,她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精密且严格地执行预设程序,没有任何表情,眼中也没有任何波澜。
而那根肉茎,就在她手指细腻的爱抚与刺激下,渐渐充血胀起,变得越来越坚挺,虽然颜色还是暗灰,但因为勃起带来的生机和活力,反而没有那么难看了。
妈妈的手指小心地夹住那颗鼓胀起来变得圆润的龟头,指腹贴紧龟头的前端不断打圈,手心抵住阴茎的柱身,用掌托的位置细细刺激着系带,而另一只手则捧住老头的阴囊,轻柔地搓弄,指尖不住撩拨着囊带上的褶皱。
她那双纤细而高贵的手,此刻就像是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肉屌的道具,动作缓慢,却给人以亵狎之感,每一根皎白的手指都攀附着老头挺起的黑黢黢的肉棍,为了刺激他的欲望在老人的鸡巴上徘徊和游动。
然而,不管她怎么检查,怎么刺激,用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按压,老头那根粗硬的肉棒就只是直挺挺地杵着,任由她摆布,都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流程走完,妈妈的神色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愠怒。
“从检查结果来看,你的神经敏感度和器官功能,都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我已经对你的性器官进行了充分的刺激,没有显着的射精冲动,这不构成医学上定义的早泄。”
听着妈妈的宣判,老头从床上坐了起来,表情松弛而骀荡,似是还在咂摸妈妈的小手抚摸他肉茎所带来的感觉,他嘿嘿笑道“医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个检查吧,它……它太机械了,冷冰冰的,你这么瞎摸一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反应呢?”
妈妈正准备摘手套,听见老头的话,动作猛地顿住。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眸子寒气逼人,像两把锋利无比的冰锥,死死钉在了老头那张堆满了虚伪笑容的脸上。
“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机械了,徐医生。”
老头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语气中的威压与怒意,依旧自顾自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这个人吧和别人不一样,我是需要……需要有感觉的,懂吗?就是那种心理的感觉。如果有感觉,我跟你说,别说动两下,可能看一眼,想一下,就射出来了。因为这个,我们家老婆子都抱怨我很多次了,说我的鸡巴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早泄的医学定义,是指在有性刺激的情况下,无法控制潜伏期,在很短的时间内射精。跟你所谓的‘感觉’,没有任何关系。”
妈妈强忍着不悦给他解释,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根被扯到了极限的弦,随时都有可能崩断,忍不住火。
老头听着妈妈的话,一拍大腿,声音在寂静的内间显得格外响亮且刺耳。
他仿佛找到了问题关键,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争辩道“哎呀,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嘛,就是你给我的刺激不够,才没感觉啊。刺激不够,就没感觉,没感觉,就不会射。可要是有刺激了,我又射得太快。医生,你说,我这到底算是有病还是没病啊?”
他这自圆其说的歪理邪道,颠三倒四,充满了诡辩的色彩,像是一块不讲道理直接拍到脸上的板砖,砸得妈妈晕头转向,逻辑被搅得一团糟。
妈妈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她根本不想再和这个胡搅蛮缠的老无赖再多废话一句,可是,作为医生,又不能将厌恶的病患赶走,妈妈只能深呼吸,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你平时,都是接受什么样的……那个什么,性刺激?”
听到这个问题,老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双浑浊不堪黄的眼球里,骤然闪烁起一种猥琐的兴奋光芒,就好像寻到了知音。
“嘿嘿医生,不瞒你说。”
他身体前倾,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有个小情人,她就特别会。她那张小嘴可厉害了,每次都能舔得我受不了。她那个小舌头又软又滑的,舔我的奶头,还有我的脖子,就和小猫舔奶一样,弄得我浑身痒痒麻麻的,骨头都快酥了!然后,然后啊,那白嫩嫩的小手往我下面轻轻一摸……哎哟,我跟你说,我一下子,一下就射出来了!那家伙,跟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快得不得了!拦都拦不住!”
妈妈的眼眸,在听到情人二字时,闪过一丝毫不遮掩的不屑与鄙夷。
她只觉得污秽难忍,这老东西都一把年纪有家室了,还在这里恬不知耻地谈论什么情人,真是为老不尊,恶心透顶。
“还有其他的吗?”
妈妈的声音里充斥着刻意的疏离感,她不愿和这个老家伙犟下去。
话语虽然还在继续,但已经透出不耐烦,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让她生理和心理双重不适的对话。
“有啊,当然有!”
老头越说越兴奋,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也因兴奋微微泛红,“要么就是,我舔她的奶头。哎呀,她那个小奶头可水灵了,医生你不知道,我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奶头,又嫩又挺,粉红粉红的,看着就好吃。我一边用嘴吸,一边用手自己摸,出来的也快。有时候她还故意逗我,不让我碰,在我怀里一遍撒娇一边蹭,搞得我硬半天都进不去……”
他还在絮絮叨叨说着。
而妈妈的眉头几乎拧成了解不开的死结,她感觉自己胃里翻江倒海,被这老东西恶心得够呛,甚至开始怀疑坚持来上班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