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最初的闺阁是在我隔壁,另一侧是大书房,由于正对着楼梯口,女孩年龄渐长、不便隐私,便换成了最东侧的主卧室。
念蕾现在住的房间正对着书房,好在她的东西不多,收拾得又很利落,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也可以放在那间烟儿最初住的卧室里——现在是她的丫环双生住。
烟儿现在住在主卧。
这间屋子里有一个六曲螺钿屏风,屏后是一个来自欧伦大陆的自鸣钟,已经坏了很多年了。
墙角还有一个很大的西域水晶瓶,皆是舶来奇物。
东窗嵌着琉璃莲花格,映见案头的冰裂纹笔洗,泛着青色的光线。
北墙整面檀木多宝阁,暗藏机括,当时上使来赐此宅时,可能因为我还小,也没有特意和我提过。
那个多宝阁中间有一个木制的烟熏画《雏鸡待哺图》,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画中妇人撒米的手是微微凸起的,轻轻一按,便听到一阵机簧动静,多宝阁下部封死的紫檀板上竟现出一个五尺许高的暗室,可供一个成人蹲进去藏身并观察外面:窥视孔就是那幅画中妇人的掌心,非常隐密。
可能是为避祸所建的一间小秘室吧。
我试着进去过,拉上木板后,贴目从这个暗孔窥望出去,烟儿房中梳妆镜、绣墩乃至拔步床雕花围栏尽收眼底。
有一天,听见宋雍和烟儿在楼下客厅说话,我突然一阵冲动,钻进了那间小小的秘室。
没一会儿,她和宋雍便有说有笑地进了屋子。
我从窥视礼中看到,烟儿一关上门,两人的行为举止就立马切换了风格:宋雍一下子就抱住烟儿,将她顶靠在墙上,热吻起来。
宋雍一面吻着烟儿,一只手摸向烟儿的酥胸。
藕荷色交领短襦裁得极薄,银线暗绞的并蒂莲在他抚摸烟儿酥胸的手中时隐时现,仿佛隐含着某种寓意。
他的另一只手则老练地隔着烟儿的十二破间色裙摸到了她圆润翘挺的臀部。
烟儿个头不高,身子又轻巧,宋雍抱着烟儿就上了拔步床。此时烟儿脚上穿的蹙金云头履,缀着米珠流苏的茜色鞋尖,勾得我心碎满地。
随即,他拥着烟儿到怀中,刚要继续亲吻,烟儿鬓边攒珠步摇垂下的琉璃蜻蜓触了到了宋雍的脸,让他一愣:“你家醋坛子给你买的?”
烟儿的笑容让我心碎:“是呀,他最爱我了!”
然后,两人便再次拥吻在一起。
当她的手指与宋雍的手指十食相扣时,缠枝细镯交错着磕出泠泠清响。
两人吻得很投入,口中不时地有津液的银丝钱拖着,烟儿的舌吻看来已经非常老练了,当宋雍将舌头伸出来时,她还会用自己的小香舌反复缠卷着他的舌头,此时她耳垂上的明月珰也跟着轻颤。
我第一次看到烟儿这样的激情香吻,心中酸苦感受难以摹状。这就是被绿?哪里有什么快感!
我此时更害怕他们谈及到我,烟儿或对我有什么取笑:刚才她说的那句“他可爱我了”,我已经莫名恐惧。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次“爱”。
她会不会跟宋雍说我爱你呢?
答案是当然的啦!
“烟儿,今天你主动脱给我!脱光了给我玩!”
我的心当即揪成一团。更让我心胆俱裂的是,烟儿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大大方方地说:“宋郎,烟儿这就脱给你呢!”
烟儿从他怀里站起身来,面向着他,正好让我看到了她的正脸。
烟儿轻缓地开始脱去她的衣衫,先是那件素棉藕荷色交领短襦,银线暗绞的并蒂莲花隐约闪烁,当她那纤纤细手轻轻触碰到衣襟,娇羞的俏脸上浮现一抹令人心醉的酡红,连娟长眉与微闭的美眸更是勾人心魂。
烟儿缓缓解开短襦的扣子,雪腻柔滑的胸部和双臂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短襦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她那白皙挺直的天鹅玉颈和浑圆的香肩,绣着一对燕双飞的浅黄色抹胸兜不住发育丰满的两团雪乳。
我屏住呼吸,像吞了未熟的杏,酸涩的核卡在喉头吞不下吐不出。
只见烟儿向宋雍轻巧一笑,左手轻拉一下左侧的系带,右手在胸口轻巧地一拨,那抹胸便顺着她那柔美细滑的松软小腹滑下,露出她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姣美胴体。
椒乳巍峨耸立,顶端的蓓蕾娇羞地初绽。
我的下体此时突然昂然而立,指甲掐进掌心那刻才惊觉,原来嫉妒是可以直接感知的疼痛。
宋雍已经和烟儿这样的亲密有多少次了?
我不知道!
我到现在连她的小香舌都没品过一次!
更不用说看到她赤裸的胴体了。
那宋雍好像不知欣赏了多少次了,亵玩了多少次了,此时他只是命令烟儿:“继续脱呀!”
烟儿扭了扭白嫩嫩的身子,眼神中的火热欲念好像再也没有办法压抑了,嘴里又娇又嗲地说道:“宋郎,你不先来亲一亲吗?嘻嘻,它们可想被你疼了!”
她指指自己肉峰的蓓蕾。
“叫我相公!”
“不呢!”
“把胸挺起来一点儿,往你相公嘴边上凑一凑好,好让相公亲呀!”看来宋雍已经尝试过多次了,没再继续。
烟儿美眸清亮,娇靥如花,好像完全以取悦于他为乐,马上挺着胸,将一双茁挺雪腻的双峰移到他的面前。
宋雍便一嘴叼起一个,大口吮吸,舌头还不住地在她的乳尖上扫荡,一手玩弄着另一个,不亦乐乎地忙起来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烟儿的乳头很大,说明那里的神经很丰富、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