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厉哥,你是哪里人啊?我是京市人。”林亦依口甜心苦,这死劫匪说话不像南方人,肯定是北边人。
&esp;&esp;匪首皱眉,“闭嘴!”
&esp;&esp;劫匪嗓音很凉又带着点沙哑。
&esp;&esp;字少可威慑力十足。
&esp;&esp;察觉他的不耐烦,林亦依立即噤声,只用一双无辜的水杏眸看他,轻咬下唇装害怕。
&esp;&esp;心里却是怎么恶毒怎么骂。
&esp;&esp;杀千刀的劫匪谨慎的要死。
&esp;&esp;她根本套不了话,只能尽最大限度把他的肢体细节给记下。
&esp;&esp;她的运气真的一如既往的背。
&esp;&esp;要是她不别出心裁要弄什么新婚夜的制服惑人,现在也能跟其他人一样被迷晕在甲板上。
&esp;&esp;躲了迷晕,却和扫荡的劫匪撞个正着。
&esp;&esp;现在好了,进退两难,被架上了。
&esp;&esp;暴雨肆虐。
&esp;&esp;不时能听到外面惊天的雷响。
&esp;&esp;邮轮后厨,赵盛挨着挨着审问每个人晕倒前在做什么。
&esp;&esp;可只得出三个有用的结论。
&esp;&esp;药物是用注射器推入香槟酒瓶,三个注射器就丢在后厨的垃圾箱。
&esp;&esp;最后两轮酒,共倒了九瓶香槟。
&esp;&esp;还有一瓶给了巡逻的警员。
&esp;&esp;“谁让你给码头停车区域的警员送酒?”
&esp;&esp;服务员小谢忙摇头:“钟少,酒水不是我送的,是警员到后厨催要饭菜,顺手拿走的。”
&esp;&esp;赵盛眯起黑眸,“拿酒的人是谁?”
&esp;&esp;“不认识,和中午催饭菜的警员不是同一人。
&esp;&esp;但我记得他眉毛上有颗很明显的黑痣。”
&esp;&esp;果然是他!赵盛眼眸变得冰冷,低眸作了掩饰,缓了一会才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esp;&esp;“大家忙了一天也辛苦了,接下来还需要各位整理现场。
&esp;&esp;明日一早,等送走各位宾客,十点钟在甲板集合,会有人给各位送上准备好的红封压惊。”
&esp;&esp;众人本来如丧考妣,听到有红封压惊,马上来了精神。
&esp;&esp;“多谢钟少。”
&esp;&esp;“如果有谁想起任何可疑点,随时给这个号码打电话,或者来通知我。
&esp;&esp;每提供一条有利消息,奖励2000港元,如果提供的消息能抓捕到犯案人员,奖励2万港元,随时有效。”
&esp;&esp;当然谁要参与这件事,谁就该死。
&esp;&esp;赵盛记录完供词,让所有人在证词上按下手印和签名,并且一一核对随身携带的港市证件。
&esp;&esp;处理完这些事,赵盛才去找钟父商量事宜。
&esp;&esp;不过等他敲响门进到里间却有一堆长辈。
&esp;&esp;除了傍晚就离场的杨家大房掌舵人杨俨,剩下的人都在。
&esp;&esp;其间还有被包扎过伤口的钟许。
&esp;&esp;杨狟面色凝重:“嘉盛,你来的正好,我们商量了一下等雨小就连夜赶回去。
&esp;&esp;至于钟许说你拿刀伤他泄愤,这又是怎么回事?”
&esp;&esp;赵盛眼角余光扫了一圈,冷声道:“我跟各位叔伯一样被被迷晕,清醒过后发现被人往甲板边拖拽,习惯性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