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天黑看不清,扎了几刀听他说话才发现是钟许。”
&esp;&esp;钟许被他的话气的半死,“你敢做不敢认,你明明知道我是谁。”
&esp;&esp;“认什么?我回击的是趁我昏迷要把我抛进海的恶人。”赵盛不想跟这人多废话,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esp;&esp;“你!”
&esp;&esp;“我刚刚去后厨调查了情况,有人在酒水里注入了迷药,至于是什么药物,要等后续结果。”
&esp;&esp;杨莹惊魂未定,被一屋子人吵嚷的头涨,又担心起儿媳,“嘉盛,亦依还好吗?”
&esp;&esp;“她暂时不知所踪。”提起这件事,赵盛后槽牙就咬得死紧,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esp;&esp;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他一定让他悔不当初!
&esp;&esp;“什么?!”众人全是震惊,以为只是普通的预谋抢劫,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失踪。
&esp;&esp;赵盛阴沉着脸,语气森然,“钟许,你怎么没昏迷?为什么把我往甲板外拖?
&esp;&esp;说不清楚,你就别想走回去。
&esp;&esp;整艘游轮的人都可以离开,除了你这个内贼。”
&esp;&esp;“你不用把你的怒火撒在我头上,把我当假想敌没用。”
&esp;&esp;钟许咬死不认,反正除了他,没人知道他到底喝没喝下药的酒。
&esp;&esp;这个时间,他们早就得手了。
&esp;&esp;树倒猢狲散,这群人蹦跶不了几天。
&esp;&esp;在场的人都不傻,自然能看出端倪,钟嘉盛不可能无的放矢,不管钟许是不是内贼,他绝对有最大嫌疑。
&esp;&esp;就算他是无辜的又怎么样?闹了这一场乱子,等到明天,他们钟杨两家就要成为圈内的笑话。
&esp;&esp;钟许一个无足轻重的义子刚好顶了这罪。
&esp;&esp;钟家盛直接单方面把钟许给扣押在手,谁也没跳出来说一句反对。
&esp;&esp;雷雨天直到凌晨一直不见雨势变小,有人在邮轮待不住选择走夜路开车回市区。
&esp;&esp;没多久功夫,三三两两走了大半。
&esp;&esp;钟家人商量一番应对事宜然后各自行动。
&esp;&esp;钟母处理亲眷安抚,钟父处理对外影响,而赵盛留下善后。
&esp;&esp;等钟氏夫妇离开之后,赵盛才露出真正可怖骇人嗜血的一面,没有任何情感的冷漠。
&esp;&esp;“我给你半小时考虑时间,当墙上挂钟的指针指向午夜12点。
&esp;&esp;你要么告诉我跟谁勾结做了下迷药的事。
&esp;&esp;要么我就挑断你手脚筋,割掉你没用的舌头。”
&esp;&esp;“机会只有一次。
&esp;&esp;你在港市的亲眷是我们,让你消失无人找寻,很容易的事。”
&esp;&esp;黑与白之间的灰
&esp;&esp;黑夜如泼洒上浓稠的墨汁,将一切光亮吞噬。
&esp;&esp;“……”
&esp;&esp;钟许被眼前的钟嘉盛骇住,万千思绪在他脑海里不停翻涌,他赌钟嘉盛不敢真对他怎么样。
&esp;&esp;如果他真的敢这么做,无疑是给家族其他人手里留把柄。
&esp;&esp;他只要再等等,拖延些时间,就不会逮着他不放。
&esp;&esp;可半个小时根本不够。
&esp;&esp;“你拿我泄愤没用,北边的蛮横无理在南边行不通……”
&esp;&esp;赵盛挽起两个袖管,直接一脚猛踹,居高临下睨着他,锋薄的唇角抿着冷淡的弧度。
&esp;&esp;钟许双腿都是刀伤,只有两只手能活动,处于下风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