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舒没好气道:“在你眼中,我便是那般不知变通的冷血之人?”
梅敏立刻赔笑:“兄长误会,小妹我可未曾那般想。”
梅清雪张了张嘴:“舒哥儿。”
梅舒有些怨气道:“若非我发现,也不知母亲你们要瞒我到几时。”
“没打算瞒你的。”梅清雪辩解道。
梅舒坐下来,解自熙端来一杯茶给他,面带微笑。
目及解自熙友善灿烂的笑容,梅舒犹豫须臾,接受了他的茶。
因着说开的缘由,屋里的气氛不错,一聊就是一个时辰过去,夜色已深,解自熙等人该回屋了。
解自熙不欲离开,他想多呆一会儿,被梅舒强行拉走。
梅清雪笑笑,心想幸好结局是好的。
梳洗之後,梅清雪正要休息,窗户被敲响,外面传来声音:“夫人。”
青萝知趣退下,梅清雪去开窗,解自熙立马跳进来搂住她。
梅清雪:“自熙,不是回去了吗?”
“不想和夫人分开。”刚得到觊觎已久的珍宝,饥肠辘辘的解自熙哪肯轻易离开?自然是要来回捧着抱着,以慰藉空虚寂寞的灵魂。
“姐姐,我好高兴,舒兄也接受了我的存在,虽说他尚未彻底认可我,但也是迟早的事,这下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梅清雪好奇道:“你和舒哥儿说了什麽?他为何一下子就接受了?”
解自熙仰头直视梅清雪,像迫不及讨要糖的坏孩子:“雪姐姐想知道?那你亲我一口。”
梅清雪不纵容他,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神色:“不说也没关系。”
“雪姐姐。”他咬字清晰,嗓音低沉,透出迷惑人的意味,听得让人心痒痒,恨不得满足说话说有愿望,“你就亲我一下吧,亲我一下我就事无巨细全告诉姐姐。”
梅清雪不上当:“好了,热,你快些松开。”
解自熙松开,献上脸:“亲吧,哪边都行。”
梅清雪看了看,说:“你矜持点。”
“矜持是什麽?”解自熙说。
梅清雪冷待之。
于是乎解自熙的脸被晾半天,他见梅清雪迟迟没动作,期待化成失落,正要开口,冰凉的脸颊突然被袭击——
女人轻柔的吻落在他脸上。
解自熙怔然,呆呆地目视前方,回过神喜不自持抚摸留有触感温度的脸颊,样子委实纯情可爱。
梅清雪又亲了他一下,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动作比较生硬,却足够将人迷得找不着北。
做完这些,梅清雪脸皮微烫,都什麽年纪了,竟会做这等幼稚之事——起初是没想亲的,是看到解自熙可爱的样子後改了心思去逗他。
也就是这调皮的举动惹得解自熙方寸大乱,摸着脸长久回味,兴奋地眼瞳剧烈颤动,随後粗重地滚了滚喉结,哑声说:
“姐姐对我真好。”
然後解自熙用颤抖的手掐住梅清雪的软腰,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梅清雪:“等——”
後续所有言辞俱被解自熙用力的吻吞入腹中。
他亲得没有章法,就是满怀情绪的吻,有力的舌头滑入梅清雪口中,如一尾蛇紧紧缠住她的舌尖,舔舐她的上颚,暧昧黏腻的水声溢出来,听起来湿淋淋的。
紧接着又把她的舌头勾入自己口中,交换津液和温度。
梅清雪被亲得换不过气,舌尖到舌根发麻,好不容易喘息,又被追着亲。
她的回应引发山崩地裂,并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解自熙压着她亲了很久,梅清雪嘴唇红得滴血,腿软地站不起来,于是解自熙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一手托住,一手倒水喂她,尔後再从她口中汲取水。
梅清雪恼声道:“你嘴巴不疼吗?伤还没好。”
解自熙舔舔唇,懒声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