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和他表达了对你的心意,他被我的心意感动了。”然後梅舒给他的腹部抡了几下。
解气的梅舒纵然再愤怒,也不会傻到当棒打鸳鸯的坏人,毕竟梅清雪的确对解自熙有意。
梅清雪:“放我下来。”
他却意犹未尽道:“我还想亲。”说罢解自熙又亲上去,许是知晓自己把梅清雪嘴唇亲肿了,怜香惜玉的他改亲其他地方。
他开始亲梅清雪的眼睛丶额头丶脖颈丶耳朵,总是能亲得都亲了个遍,一处也不放过。
梅清雪在他怀里,脚尖离地哪里也去不了,也躲不开,懊恼道:“别亲了,全是口水。”
解自熙伤心道:“雪儿姐姐你嫌我了?”
“我刚洗漱完。”
“是我的错,姐姐若不嫌弃,我再伺候你梳洗。”
“放我下来。”
“再等等。”解自熙又开始亲,亲过脖颈後他拉着梅清雪的手又亲又咬,从指尖到手心,理直气壮道,“反正都要再洗漱一遍,不如都弄脏了。”
梅清雪痒得受不了了,早知便不那样了,扭动身子要起来。
解自熙身体骤然紧绷,呼吸急促。
与此同时,梅清雪隔着衣物体会到对方的血气方刚。
“别动。”解自熙沉声说。
梅清雪不动了。
解自熙低头抵在梅清雪脖颈,吐息燥热,委屈道:
“方才和姐姐亲的时候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好在勉强能受着,经姐姐这麽一遭,完全压不住了。”
解自熙被打发去净室。
他用着梅清雪的帕子,净室里满是幽香,闻一闻脑子里就全是梅清雪。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他起了心思,故意发出声音让外面的人听到,可是久而久之他非常不满意,烦躁嗤笑,不甘心自立根生,闹出动静。
果不其然把梅清雪骗了进来,解自熙偷笑,撒娇卖惨勾得梅清雪心软,借心上人尊贵的素手,拧着好看的眉头从喉咙里闷出出轻重缓急的热气。
梅清雪注视着青年,他俊美的脸上露出压抑的丶像是痛苦像是欢愉的表情,游离在生与死之间,只因她拿捏他的命脉。
从前亲眼看过,当时心情别扭,如今第一次亲手帮他,心境却有所变化。
往日是解自熙勾她,诱得她难为情,心意动摇,方才他还强势地禁锢她亲她,眼下局势瞬变,她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掌控着他的所有,这种滋味不差劲。
这时,解自熙不知死活,流下汗水盯着一张潮红的脸说:“姐姐你一直无动于衷的话,我会死的。”
梅清雪没怎麽做过这种事,犹豫间目及他难耐隐忍的模样,也不顾忌了。
不多时,解自熙身体没了骨头,依偎在梅清雪怀中,眼眸无力地低垂,目不转睛盯着她莹白如玉的手,漂亮极了。
末了,解自熙满怀歉意,认认真真伺候她洗漱,亲吻她的手指。
“夜深了。”梅清雪说。
解自熙蠢蠢欲动:“我伺候姐姐睡觉。”
“你不走?”梅清雪把话擡到明面上。
解自熙厚颜无耻说:“我睡在外间好不好?”
梅清雪不乐意:“睡什麽?赶紧回去,你都还没梳洗。”
“我带了衣裳。”他蓄谋已久。
睡前,解自熙记起一件事:“其实我还有个秘密。”
梅清雪:“。。。。。。嗯?”
解自熙低声道:“需要夫人自己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