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进一步询问的时候。她就挤出两滴假假的眼泪,“可是、可是他那方面不行。”每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同事姐、同事妹她们就会有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来,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和微妙的怜悯。瞬间就没有之前那么羡慕她了。还会有一种难怪她会被这么有钱的男人看上,原来背地里有这种说不出来的苦楚。她们反过来还会安慰她说:“没事,人无完人,为了钱你就忍忍吧。”“虽然这件事也很重要,但是你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关明溪装得很像,红着眼睛点点头:“嗯嗯我能忍。”她们都觉着她场恋爱谈得,很艰辛。直到那天,守店的时候,她们又聊起来这些事。周津恰好来找她,一字不漏的将她诋毁他的这些话都给听了去。关明溪时至今日都还记得周津当时的脸色,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就那样看着她。她都抬不起头来,在他面前就装缩头乌龟。这件事最后,其实她也没有受到什么惩罚,根本不用付出代价。回过神来,关明溪自问自答,替他回答:“我知道你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小事情的。”周津挑了下眉:“那不一定。”关明溪装模作样地说:“爱一个人是不忍心对她生气的。”周津借题发挥:“所以你根本不爱我,因为你经常对我生气。”关明溪愣了下,没想到她竟然把自己带进了沟里面,给了周津指责她的机会。她的唇瓣嗫喏了两下,却没说出什么话来。事实就是她确实经常对周津生气,动不动就要在他面前耍小性子。关明溪沉默片刻,强行狡辩道:“我和普通人有点不一样。”周津端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来:“哪里不一样?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关明溪厚着脸皮:“我表达爱的方式就是生气。”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汗颜。这话是个人听着都不会相信。周津缓缓的笑了,“你非要这么说,我也能接受。”关明溪的眼珠圆溜溜滴转,有些不可思议,她望着他,小声的不得了:“你真信啦?”她这种糊弄人的鬼话。周津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当然不信。”关明溪哦了声,她就说周津哪里有那么蠢呢?一时无言。她索性闭嘴。手机恰逢其时的响了起来。关明溪低头一看,是她妈打来的电话。她接起电话,就听到她妈妈不安的声音:“小妹啊。”关明溪跟她妈妈电话的声音倒是温温柔柔:“妈,怎么啦?”关母这几天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说:“这几天,我的右眼皮一直跳,就没消停过。都说右眼跳灾,小妹,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落在咱们家头上啊?”关明溪仔细想了想。最不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爸及时去了医院,病情还没发展到最糟糕的程度就得到了控制。关明璟也知道了自己是被养家买回来的养子,并且对他们也不是特别怨恨,没有到势不两立,一定要送他们去坐牢的地步。怎么都比她梦见的境况要好了太多。关明溪说:“妈,你不要迷信,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尽管她这么说,关母还是不能放下心。“小妹,你爸身体不好,每个月都要定期去医院复查。”“嗯,我知道的。”关明溪捏紧了手机:“妈,你忽然说起这个,是爸哪里又不舒服吗?”关母说:“没有,就是我和你爸决定来首都找你,我们要来看看你,还有你弟弟。”不然这心就是放不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个道理总是没有错的。关明溪的父母上次来首都,还是关明溪和周津结婚的时候。那也是他们老两口总统套房(新增1000字关母这次买的是便宜的机票。还是托村里的年轻人帮她买的,从省城飞去首都,两三个小时,机票只要五百多块钱。她特意挑了个机票便宜的日子。关明溪听到她爸妈要来首都,当然是很高兴的,平时她也没少让他们来这边玩。主要也不是玩。而是首都有大医院,看病什么的都会方便许多。能给她爸妈做更细致的体检。身体哪里不好,早发现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