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手握兵权,在军中极有威望,还有母家支持,你有什么?”“就凭你母亲是皇后?”太子短促笑一声:“翼王?他是手握兵权不错,可是,就在他握住兵权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与皇位无缘!”“父皇,绝不会要一个,不听话,有强大外戚的皇子。”余笙笙笑起来,笑容肆意。“你笑什么?”“太子,亏你还是太子,亏你还是皇上的儿子,你是一点都不懂你的父亲。”“不过,这也不怪你,你们先是君臣,后是父子。”“你揣测他,永远是按照臣子揣测君王的方式,可你不知……翼王与他,是真切父子之情。”“你胡说,父皇根本不喜欢他,也从来不与他通信。”“那你可知,他的外祖,每每上奏折,最后一句,都是翼王问陛下安。”“而皇上给他的回折,指挥使给的“惊喜”余笙笙没打扰金豹豹,让他们兄妹好好团聚。她带着绿湖,回鸿远寺。这一路走回去,心情愉悦,连鸟儿叫声都婉转动听了。绿湖见她高兴,也跟着开心。“小姐,您怎么这么高兴?”“破案了嘛,”余笙笙眉眼弯弯,“我们还救了那么多人,值得高兴。”“小姐说得对,”绿湖称赞,“小姐勇气,有无畏的勇气,是世间女子少有的。”余笙笙看向远处光影:“其实女子的心胸和才能,未必比不过男子,只是,女子的机会太少,被束缚得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