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雨柔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粗壮鸡巴,心中猛然一惊,那点残存的、让她头脑昏沉的宿醉酒意,瞬间被这骇人的景象彻底驱散。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逃跑,可是刚刚起身,便身体一软,反而整个人跪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之上,看上去,就有如她无力地臣服跪倒在了他面前一般,而那根肉棒已然近在咫尺,几乎要拍打在她的脸上。
那根硕大肉棒,因为极度的充血而硬涨,狰狞的龟头烘散出一股让人大脑麻的、浓烈的熏蒸雄性臭味,蛮横地侵占着她的呼吸,让她难以忍受,几欲作呕。
而那鼓胀的棒身中段,红得紫,整根肉棒以一个凶恶的弧度向上翘起。
精壮的青筋如同愤怒的藤蔓,紧紧地纠缠在棒身上面,将这一根原始的性器雕刻得更为雄风勃,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感。
它就如同一柄等待出鞘的、滚烫的肉色巨剑,沉默地彰显著作为生物雄性最原始、最本能的、至高无上的生殖价值。
男性的生殖器……难道都是这样恐怖的东西吗?
明明身为人妻,却从来未经人事的铃雨柔,懵懂而惊悚地想到。
不……应该不是的。
至少,她无法想象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那个成日花天酒地,背地里却时常被她听到、被他的狐朋狗友引用妓女的话来嘲笑其“不行”的伯爵,会有这样一根东西。
“怎么了?夫人,你的任务不就是它么?”
陆鸣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我……我……”
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她屈辱地想到,那张刚刚褪去酒意的俏脸,瞬间又被更深的、羞耻的绯红所占满。
可是,这样一根凶猛的东西,自己真的能够驾驭么?
随着那根肉棒越来越近,她的双眼逐渐被眼前这根巨大的、散着热气的巨物所占满。
当它终于抵在她柔软的唇边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想要扭过头去。
可是,男人那如同命令般、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传来。
“张嘴。”
……
…………
那双还残留着红酒痕迹、如血般艳丽的红唇,终究是在颤抖中,缓缓地张开了。
那根滚烫的肉棒登时毫无怜惜地、长驱直入,瞬间便塞满了她整个口腔。
闷热的气息与浓烈的腥咸气味,霸道地占满了她舌头的每一寸地方,直冲她的脑袋,让她娇躯不由得猛地一颤,险些昏厥过去。
她就这样跪坐在地面上,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着背靠身后的沙,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任由陆鸣握着那根巨物的根部,在自己的口中开始了缓慢却又坚实无比的抽插。
她紧紧闭着双眼,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她只能在心中绝望地期盼着,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
每一次深入,都会让那巨大的龟头顶开她喉咙深处的软肉,引她一阵本能的、痉挛般的干呕与收缩。
可是,这位天生脆弱而又无比坚忍的女性,却偏偏每一次都强忍了下来,没有出一丝声音。
慢慢的,这个初次进行口交的、生涩的口穴,居然在一次次的蹂躏中,慢慢掌握了技巧。
那喉咙最深处的软肉,居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龟头顶入时,主动地、紧紧地裹住它,不停地蠕动。
双颊也开始无意识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那根进出的棍身。
那条湿滑绵软的香舌,不再是被动地任由肉棒粗暴地欺凌,而是不由自主地,在口腔中灵活地游走,舔舐着,触碰到阴茎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铃雨柔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生了什么,她只是在潜意识间,觉得这样做,能够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不那么想吐。
到后来,她感觉到肉棒的每一次插入,居然都会与她的身体出一阵同频的、细微的震颤。
待到数十次深喉抽插之后,那根粗壮的肉茎终于从她早已麻木的口中拔出,甚至因为吸附得太紧,而出了一声清晰的“啵”的声响。
一根晶莹的、银色的拉丝,缠绕在她微张的小口和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中间,藕断丝连。
见他停止了动作,她不由得缓缓向上望去。
在客厅的昏暗中,他的眼神正死死地盯住自己,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炯炯光,如同黑夜中盯住猎物的猎豹。
“夫人,你知道吗,你很有天赋。”他低沉着嗓音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赞赏与戏弄。
铃雨柔自然反应过来了他指的是什么,顿时,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羞红得更深。
“你……你在胡说什么……已经……已经结束了吧?你……你快点回去,不然,会被人现……啊!”
她还没说完,便出了一声短促而细微的惊呼。
陆鸣毫无预兆地将她抱起,像抱起一团没有重量的棉絮,然后将她整个身子轻柔却不容抗拒地侧身放倒在了柔软的沙上。
“结束?”
他的双手触碰到那身廉价的包臀裙,指尖带着灼人的热度,微微一用力,只听到“嘶啦”一声,布料被撕破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客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衣服被他从侧面完全扯烂,那对被压抑了许久的38e的硕大乳房,顿时呼之欲出。
铃雨柔啊的一身惊呼道“你……你要做什么?!”
“夫人,我们才刚刚开始吧。”
那件明显穿了很久,已然小了一号的陈旧胸罩,正紧紧地勒在那挺拔饱满的白腻玉乳上,小得可怜的布料只依稀能罩住那因情动而挺立的乳峰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