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到底是个忠厚人啊,怎么连这点事都往外倒呢。
既然如此,他沉吟片刻,道:
“剿匪安民,保境一方,确是功劳一件,此乃实事。
然则,买官鬻爵,终究是坏了朝廷法度,此风绝不可长!”
说着他语气转为严肃:
“既然如此,你这买来的捧日军虞候之职,朕今日便剥夺了去。”
张永春“黯然”低头:
“臣,领罪谢恩……”
然而,郭博话锋一转:
“但是!你献鼎之功,大于天!
此功不能不赏!
你这大僧录之职,乃朕亲口所封,便予你保留。
而朕观你虽是文官打扮,却有机变勇武之能,先前护驾亦见忠忱,合该为一武官!”
他略一思忖,问道:
“你方才说,你买的是捧日军的职缺?”
“是……”
“好!”郭博朗声道,
“既然如此,朕便赐你实授——捧日军散朝都尉!
秩比正五品!
另,你既安家于蓟州,于国有大功,朕便赐你爵位。
蓟州北路县男,食邑五百户!
望你日后谨守臣节,再立新功!”
散朝都尉虽非实权军职,但地位清贵不说,而且正式步入了将军这个登记。
而更别说一个实实在在的县男爵位,让他直接迈入了贵族门槛!
张永春脸上立刻露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感激”,挣扎着要从榻上滚下来行大礼:
“臣……臣张永春,叩谢陛下天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郭博满意地看着他:“爱卿不必如此,好生养伤。
待身体康复,再为朕效力不迟。”
张永春赶紧行礼。
“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哎,想不到啊。
前天刚当上五品的寄禄官。
今天更是直接当爵爷了。
也不知道啥时候,咱也能整身黄袍穿穿。
哼着歌,张永春来到房里,看着床上那个自己准备好的玉坨子,伸手拍了拍。
老伙计,别着急。
早晚有一天,咱会把你举在天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