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波一愣。
“上不去?什么上不去?”
马震源呵呵一笑,气定神闲的叠起腿来。
“你要让他在太学里安安稳稳蹉跎完这三年。
等到他科举之时,若他科举无名,仕途无望,似他一个贫寒学子,没了廪生金。
他又有这般才情,怎么肯回乡务农。
而这京里繁华他都见识过了,怎么舍得回到乡下之地。
届时,他除了依附于你,还能有何出路?
到那刻,他满腹才学,不就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你再给他寻个家生子的妻子,等生了孩子,定了性,他不就是你的铁杆了么!
这才是上策!”
马少波眼睛一亮,豁然开朗,由衷佩服道:
“父亲高见!儿子受教了!”
马震源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踱了一步,目光再次落到那幅引人注目的貂蝉图上。
随后忽然伸手,极其自然地将画轴卷起,收入匣中。
“诶?父亲…?”
马少波一愣。
马震源面不改色,淡淡道:
“此物虽是白得,却也非凡品,恐你年少,心性不定,沉溺外物,耽误了学业功课。
为父暂且替你保管。专心读书,才是正理。”
说罢,也不看儿子瞬间垮下来的脸,拿着画匣,步履沉稳地走了出去。
留下马少波对着空荡荡的桌子,张着嘴,一脸肉痛却不敢言语。
而马震源拿着这张画回到了自己屋里,看着打开画看了看,随后大手一挥。
“把墙上那张辣眼的梅花给我摘下来!”
“换上这个!”
他武人出身,最烦那些花花草草。
此时有了这美人的画,自然是要挂出来看的!
没一会,画挂在了墙上,他美滋滋的欣赏起来。
哎呀,别说,这画工是厉害啊。
只是不知道这衣服……
“这衣服,真的是给我们穿的吗?”
清润宝行一楼,紧紧裹着白布亵衣的奴婢们看着眼前的众多好衣服,顿时结巴起来。
而张永春却很不满意。
“让你们穿你们就穿,多嘴做什么!”
你们要是不穿,我这角色扮演酒馆该怎么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