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间想到什么,“爸,你什么时候走?要是多待些天的话,等回头小满请我们吃饭,爸你也一块去呀。”
这话绝对是故意的。
秦越是军人,难道还不知道他没事不能在首都久留?
沈穗见他越来越过分,掐了秦越一把,跟秦怀江解释道:“小满说攒钱请我们吃饭呢,我寻思等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沈阳,让小满请爸妈还有嘉嘉畅畅一块吃饭。说什么都要掏光她的积蓄,让她不能再偷偷吃冰棍儿。”
秦怀江听到后面这句也忍不住笑了,“小孩子嘛,难免贪嘴,对她也别太严苛了。”
他又补充道:“不然回头偷偷跟你妈打电话,你妈肯定又给她封大红包。”
秦越一旁哼哼,“那我们小满就是劫富济贫。”
还越说越过分了。
沈穗横了他一眼,“贫嘴的贫吧?”
秦怀江看着瞬时间老实了的儿子,有种自家池塘里的鱼被人勾住了的既视感。
行吧,其实小家庭过得好就行。
他又不是没老婆,没空管他们。
又说了几句,秦怀江就上车先离开了。
秦越小心牵着沈穗的手,“生气了?”
在她手心里挠了下。
“没有。”
秦越不相信,他弱弱的控诉沈穗,“那你都没对我笑。”
“有点累。”沈穗是真的有点累,一大早就排队入场,然后午宴,下午茶,晚宴。
又要跟人交际,又要留意着中央领导们的发言。
因为那可能关系到未来的一些政策指向。
她做生意的,不可能不关心。
一天都十分小心,怎么能不累呢?
“那我背你回家。”
不等沈穗拒绝,秦越就把人驮到背上,小心地托住她的腿。
沈穗也没挣扎,“我是不是胖了?”
“哪有,你得多吃点。”
“多吃点手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