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只觉得耳朵边痒痒的,谁让沈穗就在他耳边作怪呢。
“现在这样也很好。”
沈穗被这回答逗乐,在他耳边亲了下,又跟他闲扯起来,“你爸又没什么恶意,我今天下午就跟他聊了好一会儿呢,他那些老战友也说我趁年轻赶紧生个孩子,还被你爸呛回去了。”
秦怀江帮她说话,“她忙得很,哪有空生孩子,闲着没事才整天琢磨生孩子呢。”
一句话呛了一帮人。
从她第一次见到秦怀江,到现在成为法理上的一家人。
秦怀江都不曾刁难过她,而且都站在她这边。
从世俗意义上来说,已经是很开明的长辈了。
“真要催生,那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他就随口一问,你干嘛这么紧张?又不是三战要爆发。”
秦越理亏,“那我回头跟他道歉。”
秦越的优点,知错就改。
他不会为了那所谓的自尊心嘴硬。
沈穗很喜欢他这一点。
于她而言,真诚是必杀技。
“真乖。”她亲了亲秦越的脸颊,又低声问他,“想我了没?知不知道我收到邀请时,第一个想要分享这个好消息的人是谁吗?”
秦越觉得自己的心跳的特别快,“谁呀?”
“当然是你呀傻瓜。”她晚宴的时候喝了点酒。
身上也有淡淡的酒味。
秦越觉得这酒味无孔不入的钻入到他每一个细胞里面。
让他的血都是沸腾的。
十月的首都夜色偏又带着凉意。
冰与火之中,他背着沈穗一步步回家。
看着路灯下他们俩那被拖长又缩小的影子。
“等老了,我也这么背着你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沈穗浅浅的呼吸。
她有些困意,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只是被带到卫生间洗漱时,人也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