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春也用铁箍般的大手握住童瑶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是全根拔出再狠狠贯入,又快又猛,力道十足。
“呃呃,小言哥,瑶瑶姐这次有水儿了,操起来更爽,啊啊,瑶瑶姐,你的骚屄干起来好舒服!”童瑶停止了挣扎,再度闭上双眼任由我俩施暴,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般毫无生气。
只有眼角不断渗出的晶莹泪滴,证明她并非一具毫无知觉的玩偶。
我就这样连续狂抽猛插了几十下。
爽是真的很爽的,但在那阵狂躁的情绪慢慢消退之后,我却渐渐地放缓了节奏。
不知道是否被童瑶的惨状唤醒了心底那一丝怜悯,我突然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丝犹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以复仇的名义对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她真的罪大恶极,可我这样做就真的只是为了报仇,没有掺杂一点不可告人的阴暗思想吗?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的当口,或许是为了能尽快结束痛苦——至少那个时候我是这样想的——童瑶突然用她灵巧的舌头复上我的龟头,红唇紧紧吮着肉杆,努力前后摆动臻。
“咕唧咕唧……”
“操!我要射了,骚婊子!干死你,干死你,呃啊啊啊啊……”
童瑶突如其来的主动口交瞬间点燃了我的欲望,一时间那点迟疑被我瞬间抛诸脑后,用尽全力坚持了几下便抱着她的脑袋一阵战栗,将精液通通灌进她的口腔之中。
“咳咳、唔呃……嗯嗯嗯……”
泄完毕的我有些脱力地放开童瑶,而就在同一时间她的呼吸猛然急促,双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牙关紧咬,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显然也被大春操到泄了身子。
“子言……我……”
缓了片刻的时间,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的童瑶便急切地开口要同我说些什么。
但她此刻身后那根绝世凶物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仍在猛力挞伐不止,她再怎么意志坚强也难免语调奇怪“……程、子言你……嗯嗯……听我……说……啊,不行,慢一点,不行不行了啊啊啊!”童瑶的话只说到一半便突然放声大叫,美穴猛烈收缩,一道晶莹水线突破巨炮的阻碍激射而出,沿着肉丝美腿滴落而下。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潮吹了!
而与此同时,大春也突然伏低身子,一双大手抓住童瑶的奶子加操干,嘴里含含混混地喊着“嘶……小言哥,我,我也不行了,瑶瑶姐屄里有张嘴在吸我鸡巴……呃、呃、呃、好爽!操死你,操死瑶瑶姐啊啊啊!”童瑶作为一个女人,又是在36岁这个已经熟透了的年纪,不管心理上对于身后的男人多么反感,可巨大鸡巴给她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却是真实无虚。
而心理防线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后续便再难抵挡那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欲望冲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放过我吧!放过瑶瑶,瑶瑶真的不行了,瑶瑶被操死了,操死瑶瑶了啊啊啊啊!!!”黑白肉体的反复交缠碰撞的劈啪作响,童瑶勉力承受着大春的狂轰滥炸,口中出乱七八糟的哭喊。
“我要射了,要射了……瑶瑶姐,全都射给你,啊!”一波极致高的猛插之后,大春终于用力抱紧童瑶的娇躯,肌肉虬结的臀部连续收缩了十几秒,看样子就知道射的量是真的不小。
而此时的童瑶早已被干到叫都叫不出声,一双美眸呆滞无神地望向前方,嘴巴无意识地张成o型,涎水混着精液缓缓顺着唇角向下滴落。
只是在被大春滚烫的精液射进骚屄的同时,她的娇躯接连抖动几下,双颊爬上一抹妖异的艳红,眼神也更加迷离了几分。
显然是又来了一次高潮。
短短几分钟里,她竟然被大春连续干出了三波高潮!
甚至还有一次潮吹!
看着她现在这幅样子,我突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说来奇怪,让大春用他的驴屌摧毁童瑶的意志本身就是我的主意,但此时看着她真的被操到神智失常、高潮迭起的模样我却莫名地有些不爽起来。
“贱货,接着说啊,你要让我听你说什么,说你被大鸡巴操的有多爽吗?嗯?”我附身揪住她的头,盯着她无神的双眸出言质问道。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的女人本就脆弱,此时再听到我这句突如其来的羞辱。
童瑶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突然就彻底崩溃了。
苦苦忍受了两个男人一晚摧残都始终默不作声的童瑶,此刻居然拼命摇头大哭起来——“呜呜……程子言,你王八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我真的没杀过人,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呜呜……你还找人来羞辱我,我跟你拼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呜呜……”
见到她这副模样,我张了张嘴,整个人突然愣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不对的,不应该这样的。
按照我对童瑶的了解,这位青沙市的商界女王智计百出,任何情况都能从容应对。
她会撒谎,善谋算,习惯于利用一切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些都是真的。
但,她永远都该是从容优雅的。
即便落入今天这个境地,她花样百出的武器库里,也绝不会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即便是面对自己苦心创立的天池水业集团被我这个二五仔搞到濒临破产,她自身也即将背上巨额债务的当口,童瑶也一直不曾失态。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被逼到崩溃大哭的地步。
难道、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若她说的都是真话,那我今天这一出算是什么?
我这六年来的苦心潜伏又算什么?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就连大春都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一根连续射了两次却依然坚挺的大鸡巴陷在童瑶穴里,抽也不是插也不是。
沉默了半晌,我终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十三年前,青沙理工大学教授程洪宾,带着『负离子净水活化』工艺前往湖城参加学术研讨,却在半途遭遇车祸惨死,所有研究资料全部不翼而飞。这件事,你知不知道?”面对我的问话,童瑶不答,只是一味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