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精神矍铄,对于“组织”的关怀显得十分健谈。
赵小芸以请教八十年代机关工作历史为由,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保密”与“责任”。
在轻松的闲聊氛围中,陈老无意间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他每年清明节,都会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里什么都不写,只有一张白纸,但信纸的右下角,永远印着一个很小的蓝丝带图案。
他说,这是他和一位“老战友”的约定,只要信还在,就说明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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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芸不动声色,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她走后,许文澜的指令随即出。
通过疗养院那位早已被策应的护士长,团队拿到了过去几年所有匿名信的扫描件。
许文澜将所有信封的邮戳信息导入系统进行比对,一个共同的地点跳了出来:城西老邮局。
她立刻入侵了该邮局网点的监控系统,调取了近五年来每年清明节前一周的所有录像。
这是一项浩如烟海的工作,但许文澜的双眼如同最高精度的扫描仪。
在海量的人流中,她锁定了一个目标。
一个总是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每年都在几乎同一时间出现,他戴着帽子和口罩,面部遮挡得严严实实。
但一个无法掩饰的细节暴露了他——他的右手小指,缺失了半截。
更致命的是,许文澜在一段高清画面中捕捉到,此人每次寄完信,都会习惯性地去隔壁的报刊亭买一份《参考消息》,而他掏钱付款时,用的是左手。
许文澜将画面定格,另一份资料同时在屏幕上弹出——市委副秘书长钱卫东的公开活动影像。
在一场剪彩仪式上,他鼓掌的双手被清晰拍下:右手小指,同样只有一半。
而在另一场座谈会上,他习惯性地用左手转笔。
一切都对上了!
陆承安收到消息,立刻调整了策略。
他不再纠结于“查阅权”的正面强攻,而是向省人大法工委提交了一份《关于设立公共记忆遗产权属登记制度的立法建议》。
这份建议书,如同一柄精巧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向了对方的软肋。
他提出:“凡涉及公民身份历史变更、社会评价重新定义的核心历史文件,其本质已越普通档案,应被视为不可分割的集体精神遗产。其保存与向社会开放的义务,不应因保管机构的撤销或职能变更而终止。”
在提案的附录中,他附上了“某退休公职人员口述材料”和“某邮局监控影像截图”,隐去了所有具体姓名和地点。
这既是施压的证据,也是一种警告: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但留有余地。
风暴眼正在形成。
深夜,城西老邮局对面的暗巷里,苏霓独自一人坐在车中,眸光比夜色更深。
白天,她已借口报刊亭后巷管道维修,悄无声息地在报刊亭的棚顶边缘,安装了一枚口香糖大小的微型录音笔。
同时,她让人买断了报刊亭未来三天的所有《参考消息》。
第二天清晨,那个熟悉的身影如期而至。
灰夹克,低帽檐。
当听到老板抱歉地说“《参考消息》卖完了”时,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烦躁地与老板争执了几句。
在计划被打乱的怒气中,他转身快步离去,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夹克的衣角,在擦过报刊亭摆放报纸的铁架边缘时,被一枚几乎看不见的、带有微弱磁性的追踪芯片,轻轻“吻”了一下。
许文澜的耳机里,传来了芯片被激活的微弱信号。
“他上车了,正在向城郊方向移动。”
信号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决绝的轨迹,最终,在一个标示为“废弃”的区域停下。
许文澜立刻调动军用级卫星地图,将该区域放大至极限。
一座巨大的废弃粮库赫然在目,而通过红外与地质雷达扫描出的地下结构轮廓,与团队从历史档案中翻出的八十年代“特级战备档案库”设计图纸,严丝合缝。
苏霓摘下耳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对着通讯器轻声道:“这次,不是我们找钥匙,是钥匙自己开了门。”
话音刚落,远方那座死寂的粮库顶端,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忽然飘出了一缕极淡的青烟。
夜风中,一片焦黑的纸屑打着旋儿,无声地升向漆黑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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