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苏软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擦那片罪证。
“对不起晏总,我不是故意的。”
“这、这……”
完蛋。
那圈深色水痕顽固地晕开,根本擦不掉。
“咳……”
“晏总,你这料子挺吸水哈?”
晏听南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自己肩头那片地图。
“嗯。”
他应了一声。
“行了。”
“口水而已,比某些地方咬的牙印好处理。”
苏软:“……”
车库旧账又被翻出来鞭尸!
这茬是过不去了!
这安慰真是别致得让人心梗!
还不如骂她两句呢!
苏软脚趾抠地,感觉已经能在头等舱地板上抠出三室一厅。
这次,她心里的小人已经躺平任嘲。
晏听南也没继续往下说。
他站起身,淡淡丢下一句。
“收拾好,下机。”
苏软赶紧跟上,一路穿过廊桥,出了机场。
坐进那辆熟悉的黑色幻影后座,她都没好意思再抬头看旁边的人一眼。
一路无话,尴尬在沉默中酵。
主要是苏软没脸说话。
景淮在前排,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不存在。
车子平稳驶向苏软公寓的方向。
苏软缩在宽大的后座一角,小腹的坠痛被药效压下去七分,只剩隐约的酸胀。
她努力降低存在感,眼神却忍不住往旁边瞟。
晏听南脱了那件惨遭口水洗礼的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白衬衫。
他闭目养神,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格外冷硬和性感。
终于,车子停在她公寓楼下。
“谢谢晏总!我到了!”
“也谢谢你的vip特护。”
苏软去拉车门,一只脚已踏出车外。
“苏软。”
晏听南的声音从身侧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