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动作一顿,回头。
“给你三天假。”
“把你这破身子骨,给我捂热乎了再出来晃。”
苏软一怔,微微偏头。
霸道,爹系,又该死的受用。
“嗯?晏总良心现?”
晏听南端坐车内,恢复平时公事公办的口吻。
“把云南和港岛的进度收尾,盯紧陈老和天工坊那头。”
“破茧展前,别再出篓子。”
苏软:“……”
“晏总这假批得真勉强。”
她撇撇嘴,推开车门下了车。
晏听南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身后灯火通明的公寓楼。
“上去。关门。”
命令下达,逐客意味明显。
车窗升起,隔绝了视线。
幻影启动,尾灯划破夜色,消失在街角。
夜风一激,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小腹那点酸软被风一吹,又隐隐冒头。
“晏听南……”
她念着这名字,后槽牙有点痒。
这高岭之花,越摘刺越多,偏偏扎得人心痒难耐。
港岛电梯里那掠夺性的吻,秦老小院里他挽袖下厨的烟火气,飞机上那只捂在小腹滚烫的手……
一幕幕,冲击力十足。
难怪他会是这破书世界的男主,段位高得离谱。
晏昀野跟他一比?
呵。
简直不是一个物种。
晏昀野是浮在表面的浪,幼稚又张狂。
晏听南是深不见底的渊,表面结着冰,底下烧着火。
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句是公事公办的命令,还是能让你腿软心跳的浑话。
或者像今天这样,顶着张清冷矜贵的禁欲脸,干着暖你心窝子的事儿。
带点痞,带点狠,骨子里还藏着点不显山露水的温柔。
这配方,谁顶得住?
难怪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想摘这朵高岭之花。
就连她现在也有点招架困难。
……
三天病假,苏软捂在被子里当了两天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