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后背上的鞭痕……自己打的?
小侯爷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绝技吗?
定安侯倒也不是不心疼儿子,但在京城这权力漩涡里浸淫了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清楚。
这事儿就算是闹到皇上面前,最终也只会是不了了之。
他自己是个护犊子的,皇上护着他那个弟弟承王萧璟,那更是毫无底线!
否则,一个母族早已失势,看似被放逐到北城封地的王爷,皇帝怎么可能还心甘情愿地给了他几十万的精锐兵权?
这其中的信任和纵容,不言而喻。
……
早膳过后,太子萧玦从帝后所在的行宫主殿离开。
刚走出宫门,一个心腹侍卫便快步上前,恭敬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将清晨那场闹剧详细禀报。
萧玦敛眸,那张高冷清贵的容颜上浮现一抹几不可察的嘲弄。
胡闹起来没个限度,如此结局,也算是咎由自取。
不过,想起昨日谢允之在靶场边上,看着宋姝菀对自己巧笑倩兮却对他不理不睬时,那副憋屈郁闷的样子,萧玦又觉得,他喝点闷酒做出这等荒唐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他抬眼望向远处逐渐升高的骄阳,语气平淡无波:
“今日天气倒是不错。”
护卫元北也跟着看了一眼碧空如洗的天,附和道:
“今日天气确实极好,殿下连日操持围场大小事宜也辛苦了,可要进林场驰骋一番,放松放松?”
萧玦缓步走下汉白玉台阶,摇了摇头:
“不必。昨日答应了姝菀要教她射箭,今日既得空,孤去问问她可要跟着孤去靶场。”
元北回道:
“属下今早看见宋二小姐出了行宫,往宋尚书营帐那边去了,估摸着是去陪尚书大人用早膳。”
萧玦闻言,兴致似乎不错,没再多言,脚步一转,便朝着宋致远营帐的方向走去。
……
宋姝菀确实是去找父亲用早膳的,但她万万没想到,一掀开营帐帘子,就看见承王萧璟正端坐在里面,和她父亲宋致远一同用着早膳!
满营帐还弥漫着一股未散尽的酒气,她细细一问才知晓,并非是一大早就喝酒,而是昨晚她父亲被谢允之缠着喝到后半夜,酒气到现在还没完全散出去。
萧璟怎么会在这儿?
宋姝菀心里嘀咕,面上却不动声色,乖巧行礼后便道:
“那爹爹和王爷慢用,女儿先出去了。”
萧璟端着茶盏的手停在半空中,视线低垂,看着盏中清浅嫩绿的茶汤,语气听不出喜怒:
“二小姐这是何意?是看见本王在此,觉得倒胃口,所以想要匆匆离开吗?”
宋致远脑袋还有点沉,喝下醒酒汤后好了些,听见这话,立刻笑着打圆场: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小女只是怕留在这里,打扰了王爷用膳的雅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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