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了讨父王欢心罢了!
这个老三,真是奸诈!
昭王虽然听出不对味儿,但心中当然更重视京中来信。
于是,拍了下桌子,坐下评判。
他指着沈侧妃,怒道:“以后,你不许再去老二院中,再插手他们的事情,你就回你娘家去!”
沈侧妃哭着说道:“王爷,子嗣问题,如何不重要呢?您这般偏心,恐怕受委屈的,还是沨儿啊……”
魏沨趴在地上半日,终于抬起脑袋。
“我不觉委屈!我与三弟一样,心思都放在父王的大事之上!母妃以后莫要再提这些事了!”
沈侧妃还要说什么,王妃却在一旁提议道:“沈妹妹若是实在闲着无事,也可和我一样,为王爷抄经祈福。待明年过年,再向法华寺祭祀太祖之时,便可呈上。”
沈侧妃急着辩解,昭王却道:“你不必再说,从即日起,你就在你院中,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昭王断了官司之后,便带着儿子们,回宁晖堂,商讨大事。
只留下一地鸡毛。
沈侧妃骂骂咧咧的回自己院中。
程芳菲被丫鬟搀扶着,远远看着魏渊他们的背影,竟突然长叹一声:
“她林青榕凭什么就这般命好呢……”
众人都离开之后。
王妃终于捏着额角,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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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却道:“王妃这还有何烦恼?本来还在担忧,三爷功绩赫赫,若是真盖过世子,恐怕将来生出变故。但如今三夫人身体有恙,不能生育,这不是……好事吗?”
“休得胡言!”王妃一声厉喝,嬷嬷赶紧噤声。
王妃叹了口气:“这些也担忧也都是多余……王爷所谋着大,将来能不能成,还未可知。自古成王败寇,若是能成,自然是好事。若是不能成,恐怕将来,谁盖过谁,都没有用了……”
府中这一通大闹,林青榕并不知道。
她反而睡了个好觉。
醒来之后,已经接近晌午。
这段日子吃好喝好,又连连被魏渊强行禁欲,于是,很久没有睡到这时候了。
醒来之后,本来要唤樱桃进来。
却听到她们在门外的哭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夫人会不能生育?我不信!夫人还这么年轻,一定能治好的,石榴,你说,是不是!”
“当初夫人昏迷时,做的诊断,或许,也不可信。不过,三爷好歹瞒了那么久!二夫人竟然把这事抖了出来,真是可恶!”
“我们又没得罪二夫人,她与二爷吵架,为何要攀扯我们?夫人身体如此,又人尽皆知,恐怕以后在府里的日子,会难过了……”
“无妨,如今夫人产业颇丰,听说还想造一艘大船,将来行至海外!若是王府待不住,我便陪着夫人出海!”
“呸呸呸,不要胡说!三爷还在呢,怎么就待不住了?还好有三爷!他早就知道,夫人这身体,不能生育子嗣,但还是对夫人这样好!可见,三爷是一颗真心都在夫人身上!只要三爷不变心,夫人就还有指靠……”
“三爷叮嘱我们,不要跟夫人说漏了嘴!你快把眼睛擦干了,莫要哭了……”
林青榕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她低下头,捂着肚子,突然心中生出一种异样来。
她还未想过子嗣之事。
只有和魏渊在渝关之时,随口说了一句约定,吓唬他。
若是他不回来,就去找别人生孩子。
林青榕轻叹一声:“没想到啊,竟然跟谁都生不了了呢……”
当晚,魏渊回府后。
林青榕便拉着他,百般痴缠。
魏渊还在犹豫,毕竟身体重要,要不要这么纵着她。
林青榕却道:“不日你就要率军南下,什么时候回来,可说不定!若你想要子嗣,就在这几日,你还不努力,以后若是没有子嗣,都是你的过错!”
魏渊淡然一笑:“好,是我之过。”
话虽这么说,但魏渊却也不再多虑,竟跟着她放纵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