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客人,何雨柱顺手关上了院门。
他转过身,看着站在灯下的陈雪茹,忍不住嘿嘿一笑。
“怎么样,媳妇儿,我这厨艺,牛吧?领导吃了都说好!”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却都是笑意。
“德行。”
两人说笑着,并肩往正房走去。
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哎,媳妇儿。”
何雨柱突然凑到陈雪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等会儿回屋,咱们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游戏?”
陈雪茹好奇地问。
“就玩……石头剪刀布。”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
“谁输了,就罚谁……学小狗叫。”
“去你的!”
陈雪茹被他这没正形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没个正经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
但一张俏脸却在月光下悄悄地红了起来,艳若桃李。
…………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斜对门,前院三大爷家的窗户里。
三大妈正趴在窗沿上,一边糊着火柴盒,一边朝外张望。
看到何雨柱和陈雪茹那亲昵说笑的样子。
她撇了撇嘴,酸溜溜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哼,大半夜的,在院子里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真是不知羞,伤风败俗!”
屋里,坐在床边用锥子修鞋的阎埠贵听见了,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老婆子,你又骂谁呢?”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傻柱呗!”
三大妈没好气地说道,手里的活计却没停。
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她面前堆了一小堆火柴盒的半成品。
她拿起一个扁平的纸片,熟练地折叠,用糨糊粘好。
一个火柴盒的外壳就做好了。
“你看他那得意的样儿,娶了个漂亮媳妇儿,还买了那么大的院子。”
“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再看看咱们家,唉……”
三大妈叹了口气。
为了补贴家用,她不得不揽了这糊火柴盒的活儿。
糊一个才几厘钱。
一天到晚不停地干,也挣不了几个子儿,还累得腰酸背痛。
阎埠贵放下了手里的鞋,捶了捶自己的老腰。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行了,别抱怨了。”
“到点了,赶紧关灯睡觉吧,省点儿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