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点了点头,指了指那两个年轻人。
“柱子,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李实力,这是刑帆,按辈分,都是你师弟。”
“以后在轧钢厂,就跟着你了,你多费心,好好带带他们。”
李实力个子高点,人看着老实憨厚。
刑帆则要机灵一些,眼睛里透着股活泛劲儿。
“师哥好!”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里满是尊敬。
他们早就听过何雨柱的大名。
知道这位师哥年纪轻轻就在轧钢厂食堂当上了大厨,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
“别客气,快坐。”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勺子的师兄弟,不用这么见外。”
他这么一说,李实力和刑帆明显放松了不少。
马冬梅手脚麻利地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招呼道:
“都别站着了,快,趁热吃!”
赵山河话了:“柱子,你坐主位。”
“得嘞。”
何雨柱也没推辞,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他给师父满上一杯酒,又给自己和三个师弟都倒上。
“来,师弟,明天上班,先把正事儿说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看向李实力和刑帆。
“明天上午八点,带着你们的户口本,直接去厂里的人事科报道。”
“就说是我何雨柱介绍来的,他们都懂。”
“是,师哥,我们记下了!”
李实力和刑帆连忙点头。
何雨柱呷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舒服地哈了口气。
“还有个事儿,我得提前跟你们打个预防针。”
他放下酒杯,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都是跟师父在丰泽园学出来的,手艺没得说。”
“但咱们轧钢厂食堂,跟丰泽园后厨,那是两码事。”
“丰泽园做的是精细菜,讲究的是火候、刀工、摆盘,伺候的是一桌客人。”
“咱们食堂,炒的是大锅菜,一口锅下去就是几百人的量。”
“讲究的是度,是分量,是怎么让上千号工人师傅们吃饱、吃好,吃得不想家。”
“那玩意儿,是另一套学问,跟做雅间儿里的菜不是一个路数。”
“所以啊,到了厂里,以前那些个想法都先收一收。”
“心态放平,从头学起,做好吃苦的准备,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