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你!何雨柱!你怎么说话呢!”
“我好心好意来问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你别忘了,我可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
“我为咱们院里是立过功的!”
“我这是在关心院里的团结,你懂不懂!”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一把拉开了房门。
冬日的冷风“呼”地一下灌了进来。
“刘海中,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还立过功?要不是我当初帮你出主意,抓着了那个小偷,你那功劳从哪儿来?”
“你那点脑子,除了会算计院里这点鸡毛蒜皮,还会干什么?”
“现在跑我这儿来摆谱?”
“我告诉你,我孩子的满月宴,我想在哪儿办就在哪儿办,轮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何雨柱指着门外。
“现在,拿着你那点官威,给我滚出去。”
刘海中被何雨柱这一连串的话骂得晕头转向。
他想作,可看着何雨柱那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身板,心里的那点气焰瞬间就灭了。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
“你……你……”
刘海中哆嗦着嘴唇,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好,何雨柱,你行,你给我等着!”
他丢下这句狠话,灰溜溜地走出了门。
何雨柱“砰”的一声关上门,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
与此同时,阎家。
阎埠贵把两个儿子阎解方和阎解旷叫到跟前,一脸严肃。
大妈也在旁边坐着,神情有些紧张。
“我跟你们说个事,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阎埠贵压低了声音,显得神神秘秘。
“许大茂,得了梅毒。”
“什么?”
阎解方和阎解旷同时惊叫起来。
大妈也倒吸一口凉气。
“他爹,这事儿真的假的啊?”
“我下午听刘成媳妇提了一嘴,当时还不敢信呢。”
“她说这消息是何雨柱传出来的,何雨柱消息灵通,看来是真的了。”
阎解方脸色白。
“爸,我……我前两天还跟许大茂一块儿抽过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