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也快哭了。
“我也跟他聊过天,离得挺近的……”
阎埠贵看着两个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他一巴掌拍在阎解方后脑勺上。
“叫你抽烟!叫你抽烟!学点好行不行!”
骂完了,他才放缓了语气,开始解释。
“行了,都别自己吓自己。”
“我查过了,这病,得有那种亲密接触才能传上。”
“你们俩这种,没事。”
听到这话,兄弟俩才松了口气。
阎埠贵看着他们,再次严肃地警告。
“但是,从今天起,你们俩都给我离那个许大茂远点。”
“见着他,绕道走,听见没有?”
阎解方和阎解旷俩人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爸,您放心。”
“我们以后见着许大茂,肯定绕着走。”
“保证离他远远的。”
兄弟俩的保证掷地有声,生怕说慢了,自己身上也长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
坐在旁边的阎解娣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听得一头雾水。
她拽了拽阎埠贵的衣角。
“爸,梅毒是什么呀?”
阎埠贵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尴尬。
当着孩子的面,有些话实在不好解释得太详细。
他清了清嗓子,思索了片刻,才想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妥当的说法。
“那是一种很厉害的烂疮。”
“得了这个病,人身上会一块一块地烂掉,最后疼死,特别可怕。”
他刻意把后果说得触目惊心,就是为了让小女儿也记住这个教训。
阎解娣的小脸瞬间煞白,下意识地往大妈身后躲了躲。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阎埠贵看着女儿的反应,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他严肃地叮嘱道。
“所以啊,解娣,你以后也要离那个许大茂远一点。”
“不许跟他说话,不许拿他的东西,听见没有?”
“嗯。”
阎解娣用力地点了点头,颤抖着声音道。
“我听见了,我一定离他远远的。”
从这一刻起,许大茂在阎解娣幼小的心灵里,已经成了一个会传染烂疮的可怕怪物。
…………
大年初五,年味儿还未散尽,何大清和白寡妇就要启程回宝定了。
何雨柱、陈雪茹、何雨水,还有老太太,一行人把他们俩送到四合院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