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好半天才平复下剧烈的心跳,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印记。
那里还沾着她的口水,凉丝丝的,却有一股酥麻感直冲头顶。
他忽然低笑出声,连日来的郁气,竟被这一笑清空得干干净净,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看着百里山那得意的表情,他忽然很想把她揉碎了塞到自己身体里。
他想要她骨血都是他的!
“既然这么想我,那不做点什么,岂不辜负了娘子这片情谊?”
赫连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笑意,话音未落,他已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拽着百里山的手就放了进去。
百里山的手就按在了赫连玉紧致硬朗的胸膛之上,掌心瞬间瞬间感受到一片紧致滚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只大手又托着她的手缓缓下滑,掠过胸膛,划过线条清晰的腹肌,一路往下……
百里山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巴,满脸的质问:大哥!你来真的!
赫连玉忽然靠近她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道:“这火可是你点起来的,给灭了!”
“不要!”
百里山急忙想抽手,手腕却被赫连玉牢牢按住,半分都动不了。
“你再叫,外面的人可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他故意放大了点声音,语气里带着点狡黠的威胁。
百里山又急又羞,慌忙想用另一只手去捂他的嘴。
“你不能这样……”
她用眼睛拼命朝赫连玉使眼色,示意他顾忌外面的人。
赫连玉俯身,嘴唇贴着百里山的耳廓轻轻吐气,温热的呼吸像小火苗,烧得百里山脸颊滚烫。
“你不是说要帮我吗?那就做戏做全套。”
做戏?
那她手里握着的是什么!这是假戏真做吧!
不等百里山反驳,赫连玉已托着她的后背,将她狠狠压向自己,低头再次覆上她的唇。
唇齿纠缠间,百里山只来得及模糊地哼出一句:“唔……我的型……”
马车外静得能听见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咕噜”声,而车厢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压抑的喘息声,一丝丝飘出去,又被风轻轻卷走。
马车驶过长长的甬道,一步步朝着东陵皇宫深处驶去。
直到第三道宫门前,马车才缓缓停下。
赫连玉先下了车,再伸手扶百里山下来。
此时的百里山,嘴唇破了皮,眼角泛红,髻歪歪斜斜,连衣襟都有些凌乱。
她下意识地扫了眼四周,婢女和侍从们都识趣地低着头,连原本守在旁边的禁卫,不知何时也退到了远处。
果真是训练有素啊。
赫连玉就那么当着这些人的面,慢条斯理的帮百里山整理着衣服和型,还掏出手帕,细细擦去她嘴巴红肿处的口水。
百里山站在原地,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砖底下去。
可她明白,赫连玉这么做就是演给外人看的,她不能拆台。
“这不是整齐了吗?”
赫连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顶,眼底含着笑意。。
“来,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弄好了没?”
“别摸我脑袋了。”
百里山打开赫连玉的手,有些气鼓鼓的扭头不看他。
她怕一看他,就想起刚刚两人在马车里的画面,她掌心的温度还没散去,脸烧的不行。